跟著雜耍班的路要順利多了,叛軍又被趕回了瀛洲之外,所以一路上還算正常。但是雜耍班一路上要表演賺錢,并不急著趕路。所以亞麗和房岳的行程也耽擱了下來。
“亞麗,晚上叫上你姐姐一起出去逛逛吧。”有雜耍班的男子招呼亞麗。亞麗搖搖頭:“我月月姐身體不好,晚上怕吹風。你們去吧。”男子有些失望,但是亞麗那個姐姐隨時都躲在屋子里,實在難以接近。
等男子離開,亞麗這才打開屋子,房岳閑來無事,在房間里看書。
“月月姐。”亞麗促狹的喊了一聲。房岳臉色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怎么了,沒有回應,又開始看書。
亞麗無趣,自己倒了杯水喝,開始說正事:“今日中秋,我們表演完明日就啟程了。估摸著后日就可以進入荊州地界了。”
房岳還是沒說話,不知道聽到沒有。他閑適的翻著書,好像一切和自己無關似的。
亞麗討了個沒趣,吐吐舌頭,坐下來準備休息一下。
“你好臭,去洗澡。”房岳終于開口了。為了隱藏房岳的身份兩個人一直住一個房間。房岳睡床,亞麗睡地上。
亞麗聞了聞自己,也就一點汗味。不是她不想洗,實在是和房岳一個房間,有些不方便。
“下次吧。”亞麗敷衍一句:“今天累了。”“不行”房岳態度有些強硬:“太臭了。”亞麗無語,對房岳這種突如其來的貴公子脾氣受不了。但還是乖乖的打水洗了個澡。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日里太累了,今天她感覺特別困,洗完澡就鋪床睡了。
睡夢中感覺有人動自己,亞麗睜開沉重的眼皮,房岳抱著她,臉色露出詭異的神色。
“你干嘛?”亞麗想要動,哪知道手腳發軟,竟是掙脫不開。
回想起剛剛自己喝水時房岳看向自己那一眼,亞麗知道,自己著道了。
房岳到底是個男子,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毫不費力。他已經洗脫了白日里的胭脂粉飾,又露出那貴公子的精致臉龐。
亞麗弄不懂房岳要干什么,只是疑惑看向他。
“喜歡叫我姐姐嗎?”房岳坐在亞麗旁邊,手指在她臉上滑來滑去,臉色卻不明。
“嘿嘿。”亞麗干笑兩聲:“別鬧了房岳,這是干嘛啊。”“不是喜歡叫我月月姐姐嗎?”房岳并不回答她。他的手指不再滿足于亞麗的臉頰,漸漸往下來到亞麗的領口。
亞麗雖然膚色較黑,但是皮膚光滑細膩,竟然讓房岳有些愛不釋手。她身形健美,不同于這個時代單薄的女子,身形起伏有致,即使平躺著,胸前也自有溝壑。
隔著衣物,房岳用手輕輕劃過......
他明明面色正經,但是手法卻是有些下流......
“咦?你臉紅了?”房岳看著亞麗:“不是不把我當男人嗎?”亞麗無語,心中把房岳罵了千萬遍,要不要這樣小心眼,自己不過苦中作樂,調侃他幾句而已,竟然!竟然對自己這樣!
亞麗想要責怪他,但也許是藥力的關系,讓她有氣無力,呵斥變成了撒嬌般的低嗔。
“為了你,我把身上最后一包藥粉都用了。”房岳沒有回應她,而是自顧自的說話。裝了十來天的啞巴,他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