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麗這段路走得有些急切,到此時已經有點氣喘吁吁。她站在屋子中央,看起來手腳發軟,臉飛紅霞,看起來和兩個月前的樣子實在有些天差地別。要不是五官和眼神沒變,房岳都一度以為認錯了人。
見房岳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亞麗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現在這具身體是玻璃娃娃,要好好將息。
“到底是嫁了人,變得這等嬌弱。看來你夫君滋養得不錯啊。”房岳陰陽怪氣的說道。亞麗也不知道他為何誤會如此深,以她的性格又絕做不出解釋。只是摸出那玉佩,莞爾道:“吶。你母親的遺物。”
房岳看了一眼,沒有表示,視線又回到了亞麗臉上。亞麗見他不為所動,有些氣悶。不是曾經為了這個玉佩要死要活嗎?
“你看,是真的哦?”亞麗走近他,在他面前晃著玉佩。一臉的洋洋得意。
房岳還是不做聲。甚至沒有看向玉佩一眼。
“你捉到黑衣人了嗎?”亞麗見他不為所動,有點無語。怎么兩個月不見,房小侯爺更加難搞了呢。難道此時不應該兩個人抱頭痛哭互訴衷情嗎?
問到正事,房岳終于開了尊口:“當然。”“還活著沒啊?”亞麗狠狠的說:“害我九死一生,差點就見閻王了。”房岳的表情終于有了松動:“關在荊州,你可以自己去折磨他。”亞麗甩甩頭:“算了,你代勞吧。我這人見不得惡心。”
“你不愿意去荊州?”房岳突然問。亞麗不知他為何這樣問,隨意說:“我只是懶得費勁,我現在‘嬌貴’著呢。”
顯然房岳誤會了她的話,房岳冷哼一聲,坐回原地:“那你今天為何而來?”
“給你玉佩呀?”亞麗覺得自己現在和房岳簡直不在一個頻道。她又晃了晃那光澤異常的白玉:“這個對你不是很重要嗎?”房岳被她晃得心煩,一把奪過玉佩:“知道了!”
氣氛又重新降低到冰點,亞麗本身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如今一再貼了房岳的冷屁股,讓她有些氣憤,媽的。自己為了他可是身手全失,變成了廢人一個呢。怎么,這是要飛鳥盡良弓藏?
大抵是亞麗的表情太冷,又恢復了昔日的堅硬模樣,房岳有一瞬間的失神。
明明是日思夜想啊,哪知道再見她時已經換了釵裙,成了人婦。有一剎那,房岳甚至想將亞麗和楊天剁成碎末。明明是自己先到一步,是自己先在河岸村見到亞麗,她卸掉兵器著上釵環只能因為自己啊。
房岳陰沉沉的坐著。亞麗坐久了就覺得有點累。準備站起來活動一下,哪里知道她剛站起來,房岳就嚴厲的問:“你想去哪?”亞麗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只見房岳拍了拍,門打開,走進來兩個內家高手。“看住她,帶下去,別讓她走。”房岳對著那兩人說。亞麗莫名其妙,然后就被押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