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天道盟的弟子,如今整個江湖都把你當做眼中釘。”房岳靠近亞麗,他臉上有不能抑制的喜色:“所以,亞麗,你現在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亞麗本來是半坐起來的,此刻她垂下眼,整個臉都隱藏在床帷里。她不再看房岳的臉,不認同他的喜意,明明是要攻略他,可是他這種病態的占有卻讓亞麗高興不起來。
亞麗腦子里放過一個個慢鏡頭,是小風摔倒在地上,激起塵土的樣子,也是如火城居民失去至親奔赴哭訴的樣子,還有那一個個被房岳屠殺的弟子。即使亞麗沒看都,她都能想象各個場景,是何其的殘忍和無情。
這個世界的房岳,就是無情的代名詞。
“是啊。我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亞麗說著,突然用腫的不能看的雙手抱住房岳,擠靠在他的懷中。
從殺了魔影宮主后,亞麗第一次這么主動,房岳被她抱得一窒,心底滋生出前未有過的感覺。他何嘗不是在試探,他也想知道,亞麗知道他的本性后會怎樣。他是獸王,亞麗既不能做人,只能做他的后。
還好,還好,亞麗抱住了他,就像他期待的那樣。
養了幾天傷,喝了上百種房岳尋來的秘藥,亞麗勉強可以起身走動了。
只是兩手傷得太重,還跟個饅頭似的纏著繃帶。
和上次不同。不再假手于人,房岳承擔了每日照顧亞麗的任務。他并不會照顧人,偶爾會弄得亞麗不舒服。
“不行。你找個侍女來。”亞麗此刻滿臉通紅,她站在屏風后,對著恭桶卻無可奈何。她的手腫得像個饅頭,根本無法順利的寬衣解帶。人有三急,尿急最是讓人忍受不住。
“快點啊。”亞麗又催促了一聲,她伸出頭去。房岳抱胸站在外面,根本沒有喊人的意思。
“我已經將那些人都遣散了,帶人過來最快也要一個時辰,你來的及?”房岳見亞麗一張俏臉憋得通紅,竟是有些促狹。
“你~”亞麗無語,奈何實在是沒有辦法:“你進來!!”
房岳慢悠悠的走到屏風后,亞麗羞急交加,滿臉通紅,諾諾道:“幫我解開......”房岳站定,假裝不懂的詢問:“解開什么?”“房岳!你個變態!”亞麗羞急:“你信不信我尿自己一身,還不是要你來收拾!”房岳無所謂的挑挑眉:“沒關系,我幫你清洗。”
亞麗咬牙切齒,可她此刻已經忍到了極限,竟是帶了哭腔。
“好了,好了。”房岳走近,沿著她的裙擺替她解開,又親了親她的頭頂:“慢慢來,一會兒我再給你系上。”
亞麗雖然滿心羞恥,此刻也顧不得了,就在房岳炙熱的目光了解決了個人問題。
她最近藥吃得很多,空氣中有著難以名狀的,尷尬的氣味。起身后,房岳倒像是不覺,沒有出言譏笑,而是替她穿戴好,還順勢替她擦了擦......亞麗真是羞得想要從地縫中鉆進去了,好樣的,真的是不想要這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