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溫柔的讓蛇纓遍體發寒,他說:“白真真那個女人啊,既天真又是個戀愛腦,我只用靈力給她傳了個信,說想要見她一面,她便不辭辛苦地從獸人族飛奔到了藍湖冰川。”
“你是不知道,那一天她盛裝打扮的有多漂亮。那天,我陪她一起欣賞了藍湖冰川的日出跟日落,然后,我們在冰溶洞內互訴情意...”莫宵手指按在蛇纓耳垂上,他笑了笑,眼神里卻沒有半分笑意跟溫度。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
蛇纓的身體在輕輕的顫抖,她聽見自己聲音喑啞地問道:“怎么死的?”
莫宵告訴她:“我在我的嘴上抹了驚鴻洛,她親了我一口,然后就瞬間身體麻痹,被她封印在了擎天冰柱之中...”驚鴻洛是一種可以在瞬間麻痹人神經的藥,但這種藥的藥效對帝師修為的馭獸師只能維持幾秒鐘時間。
但就在那幾秒鐘時間內,莫宵便成功封印住了白真真。
得知這些真相,蛇纓受到了刺激,產生了一種自己從來都沒有認清過莫宵的感覺。
就在這時,蛇纓又聽見莫宵說:“是不是很困啊?”
他不問起,蛇纓還不覺得。但莫宵問起了,蛇纓頓時就感到疲累不已,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她意識到了什么,猛地用力睜開沉重的眼皮,難以置信地質問莫宵:“你對我用毒!”
莫宵又親了親她的嘴唇,蛇纓頓時有種意識將要陷入沉睡的感覺。
蛇纓的意識在完全渙散前,她聽見莫宵說:“我知道你的警惕心很高,所以,我提前將毒藏在我的體內。纓纓,我不值得你去犯傻...”
蛇纓抓著莫宵衣領的手,逐漸松開了力氣,她軟綿綿的倒在了莫宵的懷里。
莫宵溫柔地凝視著蛇纓的臉頰,他食指沿著蛇纓的眉目鼻骨跟唇瓣細細地描繪,像是要將這張臉永遠的鐫刻在記憶深處一樣。“纓纓,等你醒來,一切都該結束了。”
莫宵將蛇纓放在他的床上,他則躺在蛇纓的身旁,握著蛇纓的手,安心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清早,虞凰剛從頂層的電梯口走出來,就見一名女侍者迎面走了過來。
“虞凰君師。”那女侍朝虞凰彎腰恭敬地說道:“國師大人有請。”
虞凰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義父知道自己要來嗎?
虞凰跟隨女侍者來到莫宵居住的房間。
套房最外面便是會客廳,會客廳與餐廳之間用一面磨砂玻璃做隔斷。虞凰的目光落在那磨砂玻璃上,隱約看到玻璃后面有人影在微微晃動。
女侍者輕聲開口提醒里面的人:“國師大人,虞凰君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