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些伺候不伺候的,李氏還真說得出來。
還讓魏氏向她這側福晉討教,這是膈應誰呢?
好在武靜蕊也不為這個生氣,只當某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丟人現眼。
魏氏低頭,“奴才蒲柳之姿,只盼著有個容身之地便足矣,不敢奢望別的。”
武靜蕊掃了李氏一眼,道:“這魏氏倒是懂事,瞧著順眼許多,有人教過的就是不一樣。”
好像暗指李氏不懂事,沒人教。
李氏嘴角僵了僵,道:“到底是毓慶宮出來的,可不是不一樣些嗎。”
又說了會兒,眾人這才散了。
當夜,四貝勒來了她房里,好似擔心她記著昨夜都事,用了膳,喝了茶,先摟過她去。
“昨夜歇的可好?”
武靜蕊推了推他,“好著呢。”
四貝勒抱著她不放,低下頭,武靜蕊躲開,面對他看過來的目光,一臉鎮定,“爺還是先洗洗吧。”
四貝勒皺眉,有些惱。
武靜蕊絲毫不怕,還帶著無辜,“爺知道的,妾身向來有些潔癖,不喜歡聞別人的味兒。”
四貝勒咬牙,呵斥,“再跟爺胡言亂語!”
恨不得狠狠教訓她一番,然后不顧她的推拒,硬是與她親近了許久。
武靜蕊掙不開,被迫承受,過后,抓著他的衣袖,有點委屈,控訴,“爺怎的又欺負人?”
四貝勒怒目,“可還敢嫌棄?”
想到被她嫌棄,面子上就有些掛不住,這女人,果真是欠教訓。
武靜蕊低下頭,“妾身哪有這意思?爺少冤枉人,妾身喜歡還來不及,只是爺別總帶著別人的味兒過來,叫人傷心。”
見他不語,似乎還在生氣,武靜蕊抬頭看他,小心翼翼地問,“爺喜歡魏氏嗎?”
四貝勒不答,眼見天黑了去,抱著她進了里邊,一聲不吭就欺了上去。
沒答她的話,只是帶著怒火發作。
最后的最后,他才道:“無論爺喜歡與否,你都不許推拒爺,不許遠著爺,記住了?”
“那爺到底喜不喜歡?魏氏可是會彈琵琶,又會唱曲呢。”武靜蕊不達目的不罷休,話里猶帶著不甘心。
四貝勒繃著臉不答,武靜蕊纏了好久,他才道:“爺喜歡無才無德的你。”
武靜蕊睜大眼,“什么叫無才無德?妾身有這樣差嗎?”
這一臉被打擊到的憤怒的表情,取悅了他,四貝勒慢悠悠地問,“你說你會什么?琴棋書畫,哪樣會?”
畫勉強可以,寫字一般,其他一樣不會,但也并非全無優點。
怎就一無是處了?
武靜蕊在心里反駁,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好吧,她還真是沒一件拿得出手的本事,那怎會得了他的喜歡呢?
四貝勒的喜好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反正就是沒本事,爺喜歡了這么多年,就只能認命咯,想嫌棄也不行。”
四貝勒忍笑,為她的胡攪蠻纏,他道:“不嫌棄,總有一處優點。”
武靜蕊好奇是哪點,卻沒機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