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依舊認為可以等等。”維拉克道,“我們是擁有了初步能力,但編撰出這樣一本書,所需要做的準備還是太多了。我覺得,等把伯因從政府大樓解救出來,等和普魯曼那里的組織取得聯系了,再去編撰也不遲。”
“那要等一兩個月,再加上編撰,可能三個月以后才會推廣出去。其實我們可以現在先打下一個全新的理論基礎,會省去到時候編撰的一部分時間。”基汀為時間著想。
因為等到了明年年初他們和政府正式宣戰,雙方的壓力都會變得很大,要是新版《平等論》能早點推出,早點引起軒然大波,必然會為他們提供關鍵的幫助。
能早點弄出來當然是最好的,維拉克沒理由拒絕,他當即點頭:“那就按您的想法做準備。”
“嗯。”基汀翻閱著《平等論》,“平等論和英特納雄耐爾是接下來關于思想覺醒上最重要的培訓,你得怎么樣講,會讓大家更快、更清晰地了解其中的內容?”
“這……”維拉克再次回憶起監獄里的豐富經歷,當時他和基汀為了越獄,試圖用《平等論》覺醒犯人,后來卻發現純粹的理論是無法打動大家的,只能轉為維拉克融入犯人群中,用實際行動闡述平等理念,最終大獲成功,“要么還用監獄里的辦法?”
“這里和監獄肯定是不一樣的,我們的計劃相應地也要做出調整。”基汀道。
“我覺得在這里培訓,不管怎么說都要比監獄里簡單。因為平等會一直在用實際行動說明一切,從最早的弗朗西斯同志通過工人罷工游行逼迫政府頒布政令,到現在頑強抗爭令政府不得不和我們和談,都是有利的證明。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本就一起做這件事,會做就代表著大家相信。既然大家本就極為認同,我們便不必把時間浪費在像監獄里那樣,怎么讓大家團結上,而是應該著重于闡述我們的抗爭路線,以及展望未來。”
基汀眼睛一亮,倒不是因為維拉克想的他沒想到,而是他們想得一模一樣:“這樣一來,平等論和英特納雄耐爾就能結合到一起共同講述了。”
“是的。”經過在監獄里的錘煉,維拉克變得善于去尋找問題的關鍵點,他見基汀沒有對他提出的意見發表異議,就立即明白自己的思路是可行的了,“那我們接下來要準備的培訓內容,就是這些了。”
“其實,我不覺得這只是一次培訓。它在我眼里更像是一場交流會,我們可以通過會議,去了解大家在和政府抗爭的路上有沒有什么新奇的想法,在展望未來的時候有沒有更高更遠的高見。我們,也應該抱著學習的目的和大家接觸。”基汀道。
維拉克極為認同,因為他就出身貧寒,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別人自然也能。他期待著其他和他一樣的人的交流時,相互迸發出耳目一新的想法:“的確,這是關乎我們每個人未來的事情,我們力求每個人的平等,也應該去試著聽聽每個人的意見。”
“嗯……”基汀沒再說話,盯著《平等論》和《英特納雄耐爾》,估算起培訓時間。
維拉克則思考著該怎么為大家清晰易懂地講清楚事情。
“平等論和英特納雄耐爾結合在一起,培訓時間為一天。”半晌,基汀定下了時間,“皮雅芙那邊應該也有些要講的重要東西,給她劃分半天,我再利用半天時間講講其他方面的知識,看看有沒有特長突出的人,未來著重培養。”
“兩天嗎?”這個時間比維拉克預想的還要短一些,不過這也正常,大家都是有基礎的人,講起來會很快一些。
“接下來就看莫萊斯那邊定下的作戰培訓時間是多少了。”基汀沉聲道,“爭取在計劃開始之前,培訓出四到五期,保底五百人吧。”
“你們談得怎么樣了?”皮雅芙拿著平等會人員名單回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