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吳邪非常郁悶的放下了筆記本,上邊是記載著一枚蛇眉銅魚,不過,和在魯王宮里的那個不是同一個。
他還在筆記本上看到了“吳三省逆子”這五個字,也不知道自個三叔到底做了些什么。
以前他就看到過這句話,那時候他沒有什么想法,無非就是覺得自個三叔做了一些讓爺爺生氣的事兒。但是現在他覺得這五個字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這些疑問整得他心神不寧的,覺都睡不好。
如此幾天過后,吳邪突然收到一份點一下郵件——想救你三叔,速來海南。
心煩意亂的吳邪壓根就沒想過這是不是坑,毫不猶豫的就背著包孤身一人去海南了。
這讓阿寧相當沒參與感,她和吳三省還互相演了一把戲,到吳邪了,阿寧也好好的準備了一下,想著吳邪不理郵件怎么辦,看了郵件有疑問怎么辦。
結果,吳邪一看郵件,二話不說就直奔海南。
果然人如其名,吳邪等于天真約等于傻。
到了海南,下了飛機,吳邪一出來就看到一輛車停在門口,然后一個人給了他一把車鑰匙和一張名片。
名片上是個地址,是個私人碼頭。
吳邪仍然是問都不問,開著車就直奔碼頭而去。
碼頭那里,阿寧看著禿頭的杜紹軒,無語道:“要不我們把吳邪賣了吧。”
杜紹軒同樣無語,道:“賣給誰?人家退貨怎么辦?”
講真,看電視劇時,沒覺得有什么,這都跟著吳三省轉了一圈了,也算真正見過盜墓圈里的黑暗了,結果,還是這么天真。
就沖他這樣子,對付西王母的前景,明顯堪憂啊!
西王母在隕玉里待著,不用想,幻境是必然要經過的一關,甚至交手的整個過程都可能在幻境中,這吳邪去了,傻傻的絕對會起反作用。
路長且難啊。
“行了,不廢話了,我先上船了。”
說完杜紹軒開著游艇就去找張禿兒去了,好幾天不見張禿兒了,甚是想念。
杜紹軒走了不久,吳邪開著車到了碼頭,看到阿寧,直接道:“又見面了,我三叔什么情況?”
阿寧一滯,道:“幾天前你三叔主動找我們合作,我們借了一批人手和設備給他,他下了一個墓,然后出事兒了,從昨天開始,他乘坐的船只的信號消失了,也就是說你三叔失蹤了。”
吳邪非常淡定道:“我知道了,你叫我過來,是你老板的意思還是我三叔的意思?”
阿寧又呆了一下,才道:“你三叔說他要是出了事兒,第一時間找你救他。”
吳邪點了點頭,道:“那你們和我三叔這次是誰把誰算計了?”
阿寧有點懵,“你什么意思?”
吳邪靠在碼頭的欄桿上,微微抬著頭,玩了一把深沉,道:“在魯王宮,我三叔被你們算計了,現在你說我三叔又主動找上了你們,絕對是想著算計你們,然后我三叔帶著你們的人和設備失蹤了,這就證明我猜測是對的,你們又在互相算計!”
阿寧現在表情特別奇怪,意外道:“你不擔心你三叔的安全?”
吳邪聳了聳肩,道:“我叫吳邪,但是我不傻,你老板不是說了嗎,我三叔去過一趟西沙海底墓,他還在暗處看著。現在看情況,你們要我去的就是一個海底墓,應該就是同一個墓,那次都沒出問題,這次怎么可能出問題?”
“有道理,那我們出發吧。”阿寧決定把吳邪交給杜紹軒去對付。
吳邪突然道:“別著急啊,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沒發現無論是魯王宮也好,還是這次要去的海底墓也好,都有一個共同點嗎?”
阿寧一愣,干脆也靠在了欄桿上,吹著海風,還挺舒服的,道:“共同點太多了,你說的哪一個?”
“我啊!”吳邪看著阿寧,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從德國你們就算計我,然后通過我算計了我三叔一次,我三叔明顯對我也有不明的企圖。
這次,我三叔失蹤了,失蹤前指明要你們第一時間找我,而你們也找了我,假如你沒騙我的話,你們都在算計我,起碼我是你們交鋒的中心。
如果你騙了我,我三叔沒失蹤,或者我三叔失蹤前,我三叔并沒有讓你們找我,那不就是魯王宮的翻版嗎?還是在算計我,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傻?”
阿寧很干脆的點點頭,道:“然后呢?現在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