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無語道:“我都說了,我知道你們在算計我,我為什么要跟你走?”
阿寧奇怪道:“那你跟我走嗎?”
吳邪沉默了一下,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走!”
倆人上了另一艘游艇后,吳邪突然道:“我投誠了。”
“嗯?”
“我說!我投誠了!”吳邪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
阿寧用相當復雜的眼神看了吳邪一眼,道:“我們不接受投誠。”
吳邪干脆在游艇上一坐,道:“那我單方面投誠,你們說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場面安靜了良久,吳邪見阿寧一直不說話,追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說句話啊。”
阿寧安心開著游艇道:“這跟我沒關系,等見了我老板,你和我老板說吧。”
吳邪好奇道:“你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啊,說十幾年前就跟蹤過我三叔,又說和小哥斗了二十多年了,可你老板看起來比你還年輕啊,他到底多少歲了?”
阿寧臉黑了,特別黑,吳邪這一刀是真實傷害,產生了暴擊效果,全家四口人,杜紹軒、小哥、幺妹兒還有她,她的年齡最小,但是看起來最老,這是她的心病,下一刻,阿寧突然一腳把吳邪踹進了海里,扔給吳邪一個救生圈之后,開著游艇跑了。
另一邊,還不知道反派生涯剛開始就面臨結束的杜紹軒,剛剛上了一艘大漁船。
船上人不少,除了開船的“雇傭”兵,張禿兒到了,王胖子也上了船。
杜紹軒頂著禿頭一上船,正在和王胖子叨叨叨的張禿兒的眼睛亮了,快步走過來,握住杜紹軒的手道:“兄弟,認識一下,在下人稱張禿子。”
杜紹軒反手握住小哥的收,道:“真兄弟啊,在下人叫杜禿子,幸會幸會。”
“整點?”
“行,整點。”
倆禿子勾肩搭背的來到甲板的一張桌子上后,張禿兒在腳下的包里一掏,掏出來一瓶酒。
見此,杜紹軒也在自己帶的包里一掏,掏出了一盤花生米。
“兄弟!”
“兄弟!”
看著哥倆好的倆禿子,王胖子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直接進了船艙了。
然而倆禿子一邊喝一邊聊,就著一盤花生米,愣是喝出了一群人的氣勢。
從山南侃到海北,從天涯侃到海角,氣氛相當融洽。
老實說,杜紹軒特想突然把面具揭下來,他相信小哥的表情一定很好玩。
這時,杜紹軒的眉頭皺了一下,他看到阿寧一個人黑著臉上了船。
莫不是在吳邪嘴里吃虧了?不應該啊?就吳邪那個戰五渣,阿寧一只手能打他好幾個。
阿寧黑著臉看了杜紹軒一眼,一言不發的進了她的船艙。
見此,杜紹軒也顧不得張禿兒了,隨口道:“小哥啊,你先喝著,好像出事兒了。”
張禿兒反應很快,道:“兄弟,喝高了吧?在下人稱張禿子。”
杜紹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小哥,你叫張禿子。”
“我說了,在下人稱張禿子,你再叫我小哥我生氣了。”
“生氣?還是省省吧,誰不知道小哥你喜歡易容成禿子啊。”
四周的“雇傭”兵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張禿兒的表情瞬間呆滯了,下意識得道:“我最喜歡易容成禿子?”
“雇傭”兵連帶杜紹軒集體點了點頭,小哥開始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