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信彥神情篤定的樣子,日向真一心中咯噔一下。
果然是翅膀硬了!
信彥不屑的道:“能有什么后果?區區一個團藏,有什么好怕的?
我們日向一族就是放到整個忍界,也是最頂尖的忍族。
團藏只不過村子的火影顧問之一,而且還是三代時期的火影顧問。
他憑什么敢對我們日向施壓?
日向怕團藏?應該是他怕我們才對吧?!
激怒了日向,后果才是不可想象的!”
“你!”日向真一語氣一滯。
“信彥,注意你的態度。”一旁的日向日足提醒了一聲。他雖然看好信彥,但是也不容許他如此冒犯宗家。
倒是一旁的日向日差突然開口道:“族長,長老,我覺得信彥說的沒有問題。
我們根本不需要怕團藏,難道村子還敢對我們動武不成?”
日向日足聽到弟弟出聲,突然沉默了片刻。
對于自己的弟弟,他一直是感覺有所虧欠的。
弟弟什么都比他強,但是因為父親確立他為宗家繼承人,所以弟弟成為了分家,被打上了籠中鳥咒印。
而從那時開始,父親便教會了弟弟尊卑之分。
分家絕對不能違抗宗家。
弟弟也從成為分家開始,與他疏遠了。
“哼!”日向真一冷哼一聲。
突然結了一個印。
“啊!”日向日差突然捂著頭,面目猙獰的倒在了地板上,發出了痛苦的叫聲,身體不斷的抽搐起來。
日向日足見狀面露驚色,望著日向真一,沒想到他直接催動了籠中鳥咒印。
看著痛苦的日向日差,分家上忍們有些面露不忍,有些則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知道日向真一不愿意直接跟信彥這個日向一族的最強者撕破臉皮,所以便拿日向日差開刀。
信彥見狀,眼神微冷,因為日向真一在催動籠中鳥的時候,目光卻是瞥向了他。
日向真一不直接對他動手,倒不是不敢,只是為了他的政治訴求,所以暫時留手。
如果折磨日向日差不夠震懾他,下一個就輪到他了。
見此情形,信彥單手結印,迅速結出了一個飛鳥印。
隨后隔空拍向了日向日差。
咒印迅速飛進了日向日差的額頭。
下一秒,痛苦抽搐的日向日差突然為之一靜,腦子里的痛苦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
“信彥君難道?”
眾人面色大驚。
日向真一一臉的難以置信,難道信彥解開了‘籠中鳥’之術?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
籠中鳥是宗家控制分家的絕對武器,如果被破的話,那后果不堪設想。
“你!你做了什么?”
面對日向真一的質問,信彥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嘆息一聲,“我開發籠中鳥之術,是為了讓日向一族的白眼不再被外人覬覦,而不是用來對付同袍的!”
“你說什么?!”日向真一心中一驚。
信彥站起身來,走到日向日差的身旁,將他扶了起來。
隨后,將他的額頭戴著的護額摘下。
眾人看著日向日差的額頭,籠中鳥咒印還在,只不過圖案出現了變化。
信彥瞪了日向真一和日向日足一眼,冷聲道:“不肖子孫!”
“信彥,你在胡說些什么?!”日向真一有些慌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祖宗祠堂里供奉的牌位難道你們都沒見過?我是日向良太!”
“什么!?”
“良太先祖!”
“信彥就是良太先祖?!”
“難怪他們長得這么像!”
“這怎么可能?!”
“日向天忍這個老不死的!我將族長之位傳給了琴乃,他竟然敢奪位!而且還講我開發的籠中鳥之術亂改,真是該死!”信彥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