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的一雙美目便變得明亮起來,羞喜的問道“駙馬,真的可以嗎”
“當然,我這人向來說話說話。”裴紹卿一揮手說道,“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一定滿足你。”
“那奴婢可說了。”
上官婉兒抿了抿小嘴,低聲道“奴婢,奴婢想脫籍。”
裴紹卿心說果然,上官婉兒最在意的還是身上的奴籍。
“脫籍”裴紹卿不說答應也不說拒絕,反問道,“脫了籍你打算去哪里”
“不去哪里呀。”上官婉兒眨了眨美目道,“奴婢就算脫了奴籍,也是要留在公主和駙馬身邊做事的。”
“真的”
裴紹卿道“不打算尋個才子嫁了”
“才不要。”上官婉兒低聲道,“才子有什么好的。”
“誒,這么想就對了,才子有什么好的,全都是銀樣蠟槍頭。”
裴紹卿聞言嘿嘿一笑,身子再次貼上去,從背后輕輕摟住上官婉兒纖腰,手掌順著她平滑的小腹探下去,探下去。
“駙馬,你,奴婢”
上官婉兒嬌軀猛的一顫,人都變得僵直。
“不要緊張,放松一些,忍一忍就好了。”
裴紹卿一邊輕輕的摩挲,一邊咬著上官婉兒粉嫩的耳垂說道“相信我,這真的是人世間最美妙的事情,極致享受。”
在裴紹卿溫柔的摩挲下,上官婉兒終于放松下來。
不過身子卻是變得熾熱,隔著兩層衣裳,裴紹卿都能感受到上官婉兒身上傳來的灼人的熱意,這小娘子已然是情動。
與此同時,在思政殿上。
宰相們已經吵成了一團。
崔知溫道“太后,不出意外,李敬業肯定是回曹州離狐了,可六百里加急傳諭曹州都督擒拿李敬業。”
“李敬業離開長安不久。”
“未必能搶在飛騎之前。”
“所以曹州都督完全可以搶在李敬業起事之前將之擒拿歸案。”
“如此朝廷可免發大軍,免耗錢糧,山東也可免除刀兵之災。”
“此言大謬。”崔知溫話音才剛落,李祎之便立刻起身反駁道,“崔閣老方才所言只是假設,萬一錯了呢”
“萬一李敬業先到了曹州呢”
“或者萬一李敬業根本就沒有去曹州呢”
“如此一來,朝廷豈不是錯失了在第一時間撲滅叛亂的機會”
說到這一頓,李祎之又說道“太后,臣以為應提前征發大軍,如此李敬業一舉兵便可以第一時間鎮壓。”
“豈非好過事到臨頭再出兵鎮壓百倍”
話音才剛落,李義琰反駁道“自古以來只聽說過發生了叛亂然后派兵鎮壓,從來就沒有聽說提前派兵再等著叛亂暴發。”
劉祎之怒道“防患于末然有什么不好”
“你這不叫防患于末然。”崔知溫怒道,“叫無的放矢。”
幾個宰相爭吵成了一團,遲遲無法形成一個統一意見。
武則天目光掃向劉仁軌,劉仁軌卻低著頭仿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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