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似乎聽到了車里的對話,它不屑的瞇了瞇眼睛,張嘴露出鋒利的牙齒來,心說,它小黑大爺還需要什么同伙
這是看不起它么
小黑就不是什么大方的虎,剛才在村口被這群人那么奚落,自然是記仇的。
它把白曦馱送回樹屋后,就立馬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白曦不是不知道小黑的去向,但只要它做的不過分,她也就沒攔著。
再說了,過分一點也沒什么,誰能找她的不是,又不是她指使的,山中猛獸本來就多,沒有證據,怎么能說就是小黑呢。
小黑張嘴露出了鋒利的牙齒來,也讓車里的人瑟瑟發抖。
媽呀,它張嘴了,那牙齒也太尖銳了吧
還有那大虎口,怕是能一下子就把人的腦袋給啃下。
別看這些人現在坐在車里,但看著小黑那龐大的身軀和充滿攻擊力的爪子,誰都不會覺得遇上它是一件小問題。
“它,它它它,怎么會在這里”
羅主任問出來車里的人的疑惑。
其他人惶恐不已,有人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聲音,顫顫巍巍道“誰,誰知道啊。”
又不是它的同伙,誰能知道它怎么會在這里。
“我們,
我們也沒招惹它啊。”說話的人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無緣無故被一頭大老虎盯上,誰心里不打冷顫。
本來就是大夏天的,車上的人卻被嚇的面色蒼白,冒出了滿頭的冷汗。
“嘰里呱啦嘰里咕嚕”你們的車子結實嗎,能不能擋住它
洋人制片人立馬扭頭朝羅主任吼問。
說是吼問,其實他的聲音并沒有大多少,誰知道這頭老虎會不會被大聲刺激到,現在它還沒發動攻擊,要是被刺激到,那可就說不準了。
翻譯很快就結結巴巴的把洋人制片人的話翻譯了,但誰都沒能立馬回答他的話。
車子似乎的結實的,但是面對那么大一頭大老虎,誰又能心里有底呢。
洋人制片人還在嘰里呱啦的低吼著,似乎對于沒人回應他的話很是惱怒,一個翻譯不得不開口安撫解釋幾句。
小黑的視線太過令人頭皮發麻了,哪怕它只是用那一雙虎目就這么輕飄飄的掃過他們。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消亡。
小黑雖然什么也沒干,但它虎視眈眈的虎目凝視下,沒幾個人能受得了。
那虎目似乎帶著利刃一樣,目光所至都讓被它掃過的人皮膚渾身隱隱作痛,有些膽子小一些的人,甚至覺得喉嚨好像被扼住了一樣,呼吸都艱難起來。
不知道是誰先撐不住的,有人喊起來。
“撞它,快撞它”
“嘰里呱啦”撞它,撞死它。
這個時候,這一伙人只想著把小黑撞死。
英文加上中文混合喊著,這是惶恐到崩潰的人的聲音。
一行二十多人是乘坐著一輛中巴車,一輛吉普車。
司機是最直面小黑的人,他們手腳發軟,哪里能反應過來。
別說重新掛擋了,就是踩油門的力氣都沒有。
而,隨著這些人崩潰尖叫,小黑也一躍而起,龐大的身軀躍的高高的,誰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把幾十米的距離就那么兩個跳躍就縮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