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前面的人不斷減少,前來搗亂的兩人有點心慌,不過此刻他們也只能咬著牙迎難而上了。
很快,就到了他們倆人,兩個人一進去立馬就跪在地上磕頭拜見上杉憲義。
左邊的小商人說道:“小人是售賣竹子的彌九郎。”
右邊的商人說道:“在下是售賣竹籃的佐助。”
上杉憲義眼皮一跳,佐助,他真想說好家伙了,可惜沒有鳴人。他收起思緒,說道:“你二人的控訴,我已經了解了,現在你們二人將分開審訊。”
隨后一名將佐助帶走,只留下了彌九郎,這讓彌九郎原本就不怎么堅強的小心臟又顫抖了一下。
上杉憲義說道:“彌九郎,說一下吧。”
彌九郎當即強打著精神說道:“嗨,小人與那佐助之間是有著合作關系的,小人家的竹子就是賣給佐助。
這一回小人賣了竹子給佐助,他說家中暫時沒有銀錢,所以就說打下了欠條,這欠條有見證人,還有代筆人,如今小人去討錢,那佐助竟然耍賴,說欠條是別人寫的,他不認賬,請大人為小的做主啊!”
上杉憲義看著喊的撕心裂肺的彌九郎,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么他為什么要請人代筆呢?”
彌九郎愣了一下,說道:“城主大人,這…小人就不知道了,這應該問那佐助了。”
上杉憲義點點頭,他剛剛也只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其實這找人代筆寫合同一事就很蹊蹺了,現在就得看哪邊先漏出馬腳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再問你,簽下欠條的時候,你們是在哪簽的?佐助穿了什么顏色的衣服,你又是什么顏色的衣服?”
彌九郎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先是快速說道:“當時就是在質屋里簽的,他當時…好像…是灰色,對,灰色,而小人是…藍色的。”
上杉憲義點點頭,便揮手讓人把彌九郎帶下去了,接下來就是把彌九郎口中的那兩個證人帶來。
沒多久,兩名男子被帶到庭院外,不過只有一個人被先帶了進去。
那人一見到上杉憲義邊跪坐下行禮道:“小人新介拜見城主大人。”
上杉憲義應了一聲問道:“彌九郎和佐助的欠條是你在哪代筆寫的,他們當時穿的什么顏色的衣服?”
“是在質屋簽的。”新介連忙說道,這是已經統一過的證詞自然不會記錯,但是后面的問題,他們沒有對過,這讓他有些遲疑。
新介想了一下道:“城主大人,他那天大概是青色。”
上杉憲義只是點點頭,問道:“那你當時穿的什么顏色的衣服?”
新介連忙說道:“小人的衣服顏色是…黑色。”
上杉憲義沒有多說什么,便直接讓人將新介帶了下去。
隨后上杉憲義開始審訊那位作為中介的,也只是問了一下在哪簽的欠條,然后就是衣服顏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