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上杉憲義讓人把他帶下去,接著重新問彌六郎和佐助上來對質,他先是問佐助簽訂欠條那天他是穿的什么顏色的衣服。
佐助不疑有他,直接說穿的是一件土黃色的。一旁的彌九郎,身體一抖,暗道完蛋。
上杉憲義可以肯定彌九郎,新介這幾個人肯定有過溝通,他便看向彌六郎大喝道:“彌九郎,到這個時候你還要狡辯嗎!”
彌九郎雖然害怕,但是他覺得只要自己不認賬就是,便說道:“時間過去有些時日了,小人記不太清,許是記錯了。”
上杉憲義冷笑一聲,讓人把彌九郎和佐助分別帶下去。隨后審訊另外兩人。
雙方直接除了關于欠條的事情沒有一絲差錯,但是其他回答漏洞百出,上杉憲義暗想再花點時間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上杉憲義便對身邊的大谷憲宏說道:“你去告訴佐助,欠條一事就要查清了。”
大谷憲宏連忙跑去另一邊,不過他因為那些町人欺騙上杉憲義的事情,臉色不是很好看,他說道:“你不用等太久,主公很快就要查清所有的情況了。”
佐助臉色變得有些慌,原本就因為他與彌九郎之間已經有證詞對不上,他就有些焦躁,接著又是等了許久,他內心就已經不安,現在大谷憲宏告訴他你的同伙要被識破了,他直接就破防了。
他再也坐不住,便問道:“這位大人,欺騙殿下的人會怎么樣?”
大谷憲宏冷笑道:“那還用說,賤民也敢欺騙主公,那不是死路一條?不過坦白從寬,自己認錯了,那還有留條命,不禍及家人。”
佐助一聽,當即嚇得癱軟在地,臉色慘白哭喊道:“大人,我有罪,我有罪啊!”
大谷憲宏一臉驚訝,嘴巴張得可以一口吃下一個雞蛋了。他臉色瞬間通紅喝問道:“混蛋野郎,還不快快招來!”
佐助連忙說道:“是質屋背后的人指使我們的,那人讓我們來大人這里故意出難題,好讓大人知難而退,大人,小人也是被逼的!”
大谷憲宏一腳踢翻佐助,對外喊道:“來人,看好這個混蛋!”說罷急匆匆離去了。
佐助連忙高呼:“饒命啊!大人!”
大谷憲宏置若罔聞,他飛快跑到上杉憲義身邊,將佐助的事情和上杉憲義說了一遍,上杉憲義眉頭一皺,手中握緊了扇子。
隨后他把扇子對著地上一頓,說道:“哼,彌九郎,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的同伙佐助已經把你們的計劃都說出來了!”
彌九郎大驚失色,因為一直不見佐助,他的內心也是比較慌亂的,被上杉憲義這么一喝問,他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力降臨,他看了一眼上杉憲義那充滿兇光的眼神,頓時心神失守,癱軟在地,隨后就把質屋策劃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上杉憲義連連冷笑,說道:“真是好膽,連我也想騙,將這些人都給我關押起來,所有消息都要封鎖。
諸位點齊兵馬,今夜給我包圍質屋,莫讓里面有關人等跑了!”
大石綱元驚訝道:“上杉殿三思,質屋背后必定是大型寺社支持的。”
上杉憲義起身道:“那就讓我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說話間,已是殺氣騰騰。
大石綱元一看上杉憲義的模樣,立馬閉嘴,前去調集自己的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