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這不唐老嗎?我說今天賈隊長怎么不叫了,原來是知道您來了啊……”
杜歸從后廚里走出來,便看到一身中山裝的唐元清,在高堯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除此之外,便沒了別人。
唐元清面帶微笑,和藹的看著杜歸說道:“你這比喻是不是錯了?我怎么記得,說的是喜鵲呢?”
杜歸笑呵呵的說:“我這別說喜鵲了,烏鴉都沒一個。”
唐元清愣了:“那賈隊長是什么?”
杜歸喊了一聲賈隊長。
賈隊長立馬跑了出來,圍著杜歸轉圈,搖尾乞憐。
“它就是賈隊長……”
“額……怎么叫這個名字。”
“因為以前有個得罪了我的人,也姓賈,所以我就叫它賈隊長。”
“這……”
唐元清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杜歸。
這孩子……
這么記仇的嗎?
只是得罪了他,就給養的土狗起名賈隊長。
這性格有點偏激啊……
但轉念一想杜歸父母、表哥的事。
唐元清便釋懷了,反而露出了憐憫的神色:“你是個好孩子。”
杜歸不好意思的說道:“唐老,我都二十六了,不是孩子了。”
唐元清笑著說:“在我面前,你們都是孩子。”
一旁的高堯聽兩人這么說。
他心里泛起了嘀咕。
這杜老板人是不錯,但你說他是個好孩子?
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這杜老板心肝脾肺腎,連腸子都是黑的,壞到流水。
杜歸把兩人迎了進去。
幾人坐下以后。
杜歸探著腦袋,看向門外:“唐老,高堯,怎么就你們兩個?民調局的其他好兄弟呢?都沒來嗎?”
高堯訕笑道:“是啊,都沒來。”
要是來了,那豈不是全都得拉肚子。
唐元清則解釋道:“之前是公事,所以來的人多,現在是私事,所以就我就讓高堯開車帶我來了。”
杜歸驚訝的問:“私事?”
唐元清笑著說:“上次我們不是約好了,要來你這吃頓飯嗎?我怕以后吃不到了,所以就趁著今天過來了。”
是的……
唐元清不知道自己會在什么時候死。
安州的異變誰也說不準,會在什么時候突然爆發。
更不知道,隱藏在幕后的那些人,會在什么時候出現。
所以唐元清就想著,先完成和杜歸的約定。
然后,便去做他該做的事。
再往后,他應該就沒什么時間了。
想到這。
唐元清又開口道:“杜老板,我就這么稱呼你吧,你看好不好。”
杜歸說:“您想怎么叫都成,您等著哈,我現在就去后廚給你做一頓大餐,今天您也是趕巧了,要是上午來,我后廚還沒裝修好呢,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唐元清擺了擺手,說道:“不著急,你等會兒再忙活,我有一些事想和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