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鬼王!絕對是它!”
“它怎么會跑到許安!”
羅江洋陷入了徹底的震撼之中。
那光是透過監控,就能聯想出來的奇丑無比的樣貌,足以證明那就是安州鬼王。
要不是監控里傳不來桀桀桀的怪叫。
恐怕羅江洋現在都要炸了。
“那個杜歸……”
“不,杜老板,難道他就是安州鬼王?”
“不可能啊!”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
更讓羅江洋震撼。
監控中的安州鬼王目光冰冷死寂。
直接看向了過來。
那目光透過監控屏幕,從周圍的所有人身上掃過。
下一秒。
屏幕徹底黑了。
羅江洋渾身被汗水打濕。
他搖搖晃晃的后退一步,其他人更加不堪。
“它居然,能通過監控看到我們?”
“這……這是安州鬼王能做到的嗎?”
……
另一邊。
羅江洋恐懼的安州鬼王。
此時卻皺起眉。
“被發現了啊……”
杜歸透過那些監控,的確看到了羅江洋等人。
這是之前他做不到的。
但隨著背后的枯井圖案出現以后。
杜歸就好像,真正的開始逐漸融合源頭和墓主人。
他變得越來越詭異了。
“好在他們沒看到我變身的樣子。”
“還有挽回的余地。”
杜歸說著,便冷冷看向下方。
開裂的地面之下。
一只只蒼白的手臂伸了出來。
黑色的火焰再次冒起。
但對方的鬼蜮已經被杜歸硬生生一斧頭砍爆。
換做安州的怪異。
應該已經被砍死了。
“這不是怪異。”
“反倒有種,陪葬者的感覺。”
話音剛落。
那黑色的火焰之中。
一只只蒼白的手臂,將一面巨大的青銅鏡舉了起來,青銅鏡約有三米高。
那青銅鏡子上,刻有許多奇形怪狀的符號。
像是某種象形文字。
鏡子的鏡面非常光滑。
像是古代技術的最高工藝品一樣,竟然能映照四周,纖毫畢現。
鏡子里。
一個模糊的人影正在逐漸形成。
隱隱要變成杜歸的模樣。
這是一個陪葬者。
鏡子內的所有一切,它都能復制出來。
先前的杜維便是如此。
只可惜,卻只是一個復制品罷了。
如今。
它想要復制出杜歸。
但怎么可能。
杜歸居高臨下,提著消防斧,冷聲說道:“許安墓主人的陪葬者,不是當年就被干掉了嗎?怎么現在又出來了一個。”
“是這三十年里,有人埋下了新的陪葬者?”
“還是說,是我的同類搞出來的。”
同類……
這是一個不應該從杜歸口中說出的詞。
那青銅鏡子,并不知道眼前的安州鬼王,其實是比它的主人還要可怕的存在。
畢竟……
反復橫跳身份這種事,也就杜歸能玩。
青銅鏡還在試圖復制出杜歸。
周圍的建筑在崩塌。
黑色的火焰燃燒的越來越濃郁。
但是,怎么就復制不出來。
杜歸不屑一笑:“我就站在這里,我給你足夠的時間去復制,你要是能復制出來,我杜歸立馬離開許安,再也不踏入半步。”
邊說,邊緩緩走了上去。
青銅鏡里。
杜歸的模樣只能形成一個輪廓。
一旦形成,便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