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撓撓頭,思慮一下,決定還是坦誠相待,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張啟明。
只是任遠剛張開嘴,卻被張啟明揮手制止:“行了我知道了,什么都別說了。”
任遠一臉茫然的看著張啟明,“自己什么都還沒說呢,你就知道了?難道你會讀心?”
張啟明笑著揉了揉任遠的小腦瓜:“每個人都應該有一些自己的秘密,沒必要對外人說。”
任遠輕輕的點點頭,能得到這樣的信任,自然是非常感動的。
“給你上第一課。”張啟明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第一大忌,把自己的秘密說給別人聽。”
任遠有些不明白,有些茫然的撓著頭。
看著任遠呆萌的樣子,張啟明笑了笑:“不明白沒關系,只有等親身體驗過才會明白,話記在心里就好了。”
“嗯。”任遠認真的點點頭,把張啟明的話牢牢記在心里。
張啟明坐回位置,一邊塞著肉灌著酒,一邊打眼瞧著任遠。
任遠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問道:“哥……有什么問題嗎?”
“抬起頭說話。”張啟明翻了個白眼,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接著道:“還是有些大意了,把外衣脫下來。”
“哦!”任遠乖巧的脫下了長袍。
說來也是神奇,這長袍之上,先前在山中沾的污泥油漬居然莫名的消失了,現在長袍干凈整潔,跟新的沒什么兩樣。
張啟明接過長袍端詳一下,拍拍身邊的椅子:“坐過來,哥教你一些常識。”
因為張啟明吃飯動作太大,任遠怕這貨“誤傷”到自己,所以落座的時候,是坐在張啟明對面的。
任遠乖乖的來到張啟明身邊。
張啟明看著任遠眼皮子直跳:“走路放開步子,抬頭挺胸,怎么著?害怕扯著蛋吶!”
“嘿嘿!”任遠已經習慣了張啟明的這臭嘴,笑了一下敷衍過去。
張啟明看著“嬌俏”的任遠,無可奈何的撇撇嘴,將衣服攤在自己大腿上,開始為任遠講解起來。
“修行宗門,無論大小,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有自己專屬的衣服。”
“隔那么遠干嘛,害怕老子吃了你啊!”張啟明看著弱弱縮在椅子里的任遠,眼睛瞪的銅鈴一樣。
任遠其實是怕這貨說的興起,冷不丁給自己一巴掌,他那大巴掌,就算不用力,也能拍的疼上半天。
任遠有些不情愿的將椅子移動到張啟明身邊,張啟明這才滿意的繼續說了起來。
“修行宗門之中,臭規矩多得要死,特別是上下級極其嚴苛。如果看不出修士修為的話,一般看衣服就能估摸到一些。”
“怎么區別呀?”任遠滿臉的興趣,對他來說這都是新奇好玩的事情。
“一般來說,修為、地位越高,衣服也就越花里胡哨,多繡頭豬啊,多繡條狗啊之類的,來凸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任遠擦了擦汗,“這家伙有多討厭修士,品位再差,也不可能繡頭豬在衣服上吧。”
張啟明拿起酒壇,灌了一口繼續道:“最重要的是,一般衣服上,都有自己宗門的標識,比如一坨屎,一泡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