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任遠差點沒被嗆死,這么編排人家,也是夠了。
張啟明敲了敲任遠的小腦袋,輕輕捻了一下衣服的袖口。
“你的這件袍子,做工精致,而且用料也很有講究,一般的小門小派是用不起的,所以你不可能是小宗門出來的。”
任遠撓撓頭:“哥,為啥你這么肯定我是宗門出來的?”
“廢話。”張啟明一臉看傻子一樣看著任遠:“你是天生道體,沒有哪個宗門會放任不管,就算爭的頭破血流也都是正常。”
“哦!”任遠點點頭。
張啟明又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那些精致的花紋,“這些花紋都是很強大的防御陣圖,做工繁復,用料極其珍貴,只不過失效了,看這樣子你的地位不會低。”
“好了,你總結一下。”張啟明又拿起酒壇開始灌了起來。
“總結什么?”任遠一臉茫然。
“小小年紀的,看上去聰明伶俐,怎么腦瓜子不好使呢?”張啟明眼皮子直跳:“我要是你師父,非得把你吊樹上,一天抽三次,抽到你開竅為止。”
“做你徒弟可真慘。”任遠忍不住心里吐槽一下。
“排除掉小門小派,在結合你糟糕的身體情況,其實在這打聽一下,周邊有什么大型宗門,就基本能斷定你從哪來的了。”
張啟明說著仔細的查看這衣服。
“吶,看這里。”
任遠把腦袋湊了過去,看著張啟明手指的位置。
那是衣領內側的位置,繡著一朵金色的,不知名的小花,煞是可愛。
“這大概就是你宗門的標識了。”張啟明說著,一把將那小花撕了下來,順便還把衣服也給撕了。
“哥……我穿啥?”任遠一臉懵逼。
“你一個道體,變成這樣子,不是被逐出師門,就是被仇家追殺,這衣服太扎眼了,先前還沒有注意,實在大意了。”
張啟明說著,將撕成爛布條的衣服,在手中一頓搓,直到搓成灰飛才停手。
“等下哥去給你買兩套小裙子穿著。”張啟明滿眼調笑。
“不要。”任遠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要……哎呀,我的媽!”張啟明學著任遠“嬌俏”的模樣,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干嘛學我?”任遠一臉不滿。
其實任遠說話沒有什么問題,問題出在他的長相上。
太過嬌俏的模樣,加上任遠說話聲音又小,這讓任遠一說話就看上去是在賣萌撒嬌。
“得嘞,小祖宗別對著我撒嬌。”張啟明說著,將酒壇遞給任遠:“喝兩口,壯壯膽,我們去干票大的。”
“不要,不會喝!”任遠從來沒喝過酒,理所當然的拒絕了。
“酒和女人,男人這輩子不能錯過的東西,怎么能說不要。”張啟明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開任遠的小嘴,狠狠的將酒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