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傷商兄非我本意,還請各位前輩勿怪。”
上方的九宗長者表情各異,并未言語。
南宮鉞被商司命罵了幾句,也不好還嘴,站起身來,開口道:
“左師弟,嗯……你既然來了鐵河谷,為何不提前表明身份?如此一來,倒是讓各宗賓客誤會了。”
南宮鉞是上官老祖的弟子,但并非嫡傳,論起身份,還比左凌泉低一些,所以才站起身。
左凌泉聞言自是茫然:
“呃……前輩為何以師弟相稱?我好像不認識前輩。”
南宮鉞也不認識左凌泉,但這有什么關系?他笑道:
“以后就認識了。”
天帝城和鐵鏃府平起平坐,此時吃了大虧,自然忍不了。商見耀沉聲道:
“你既然是鐵鏃府青魁,為何不提前表明身份?故意示敵以弱,讓云水劍潭、桃花潭誤判,不覺得勝之不武?”
圍觀修士聽見這話,皆是面露意外,回味了下才明白意思,看向左凌泉,嘈雜聲四起:
“鐵鏃府青魁?左劍仙是上官霸血?”
“霸個錘子,上官霸血身高近丈一臉大胡子,你看像嗎?”
“那他是……嘶——”
……
左凌泉聽見這些言語,大概明白了意思,開口道:
“各位誤會了,我并非鐵鏃府青魁,和上官老祖也不是師徒關系……”
九宗長者微微皺眉,商見耀道:
“不是鐵鏃府青魁,你的劍一和仙術從哪兒學的?難不成還是自己悟得?”
左凌泉點了點頭:“我的劍是自學的,各位前輩想來也看得出來。至于那些仙術,是偷學上官老祖的,確實沒有師徒關系。”
“偷學?”商見耀半點不信這鬼話:“臨淵尊主什么人物,在座誰不清楚,她老人家不教你,你能偷學到?”
左凌泉其實也感覺到上官老祖,在借湯靜煣的手教他這些東西。
但他又是親嘴、又是摸白玉老虎,老祖還咬他舌頭。
雖然身體是靜煣而非老祖,但老祖明顯有感覺,他哪里能在這種場合承認師徒關系。
見九宗長者如此篤定,左凌泉只能道:
“我和臨淵尊主確實有些淵源,但并非師徒,這點皇太妃娘娘可以作證。我會的其他術法,都是皇太妃娘娘教的。”
南宮鉞聞聲回頭,看向上官靈燁所在的位置。
上官靈燁曉得左凌泉不知情,但老祖放青魁的消息出去,只是為了占坑,免得其他宗門搶人扯皮;老祖并沒有說要收左凌泉為徒,萬一是想和左凌泉結拜呢?
當道侶也有可能,這事兒誰都說不準。
上官靈燁不了解老祖的意思,也不敢把話說死,此時在窗口現身,只是道:
“反正他和鐵鏃府有淵源,是誰你們自己想,真要追根問底,你們去問老祖即可。”
這話等同于默認。
左凌泉攤開手,看向少婦奶奶,眼神示意:你不是說上官九龍比我厲害,還比我俊嗎?這話什么意思?
上官靈燁此時也不好說這些,面對左凌泉詢問的眼神,開口道:
“拜師收徒也講究你情我愿,這些事等打完再說吧。”
左凌泉也知道這場合不對,當下也不再多說,轉眼看向了高臺,想繼續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