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當著太妃奶奶的面,自然不好說那么直白,做出很純潔的模樣,微笑道:
“看起來像是秋千。”
“秋千?”
上官靈燁偏頭打量了片刻后,坐在了紅絲帶上,背對左凌泉,雙手抓著絲帶,腳尖兒輕點地板,在面前輕輕搖晃,回過頭道:
“是這樣嗎?”
絲帶的長短極為講究,上官靈燁坐在上面,圓滿的臀線完美呈現出來,猶如八月十五的滿月;位置基本上正對著左凌泉的腰下,搖搖晃晃,忽近忽遠,沖擊力驚人。
左凌泉右眼還帶著監視器,姜怡她們肯定在后面看著,再把持不住也得把持。他努力目不斜視,做出平靜如常之色,點頭道:
“應該是吧,我也沒見過這種擺設,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上官靈燁身體后仰,把身體擺成水平,墨黑長發垂下,衣襟高高鼓起,倒著看向左凌泉:
“哪兒有意思?”
?!
左凌泉低頭看著嫵媚近妖的太妃奶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連畫舫那邊都響起了竊竊私語:
“太妃娘娘真會玩,就是這姿勢怪怪的……”
“清婉,我怎么感覺這東西,像是用來那什么的?”
“確實有點像,這角度……”
“小姨,你是不是也玩過這個?”
“沒有沒有,我哪里會玩這些東西……”
……
左凌泉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道:
“娘娘,姜怡她們看著呢。”
上官靈燁掛在紅絲帶上,動作很欲,表情倒是擺得端正:
“看著又怎么了?本宮蕩個秋千也有問題?”
“沒問題,是我的問題,我看著娘娘蕩秋千不太合適。嗯……我出去轉轉,娘娘慢慢玩。”
左凌泉說完,也不敢久留,扭頭走了出去。
上官靈燁還輕輕“哼~”了聲,就差嘲諷一句‘裝模作樣假正經’,她翻身站直,左右看去,發現床頭小案上還放著本書冊,拿起來略一打量,封皮上寫著《春宮玉樹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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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把晝夜顛倒回來,晚上11點睡覺,結果躺到早上九點才睡著,三個小時又起來,一直熬到現在,腦子昏昏沉沉和漿糊一樣,一個詞想半天,寫的又少又水,今天就當阿關請假一天吧,實在抱歉o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