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練成,從未示人,不清楚殺力。松長老能賜教最好,但在下不能完全掌控,若失手傷了性命,還望嘯山前輩勿怪。”
“……”
瞧瞧這話說的,多禮貌,絕對不是威脅。
全場表情怪異,看著落劍山眾人。
執劍長老松長泣,面對第二劍就驚為天人,到現在都沒緩過來,還接個錘子第三劍,心中毫無戰意,臉色比嘯山老祖都難看。
嘯山老祖怎么可能讓扛大梁的徒弟,跑去試對方的劍快不快,見左凌泉專挑宗門支柱點名,他稍微沉默后,還是妥協了:
“論劍切磋,意在互相請教,見血便傷了和氣。既然長泣勝算不大,也不必做無謂之爭,此次問劍,落劍山認輸。一洲劍道不敢妄下定論,但閣下的劍道,確實比落劍山技高一籌。”
此話說出來,嘯山老祖也沒什么不甘,劍宗用劍說話,對方展現的劍道造詣,第二劍就能力壓落劍山滿門,上任老祖、開山祖師或許能掰手腕,嘯山老祖確實不行,這不是技高一籌是什么?
聽見落劍山不戰而降,玉瑤洲的修士又變成了開心的狒狒,“嗷嗷~”亂叫。
華鈞洲修士也沒覺得不甘,因為這位劍仙實在太恐怖,他們心服口服,就是有點遺憾沒看到‘第三劍’的風采。
左凌泉達成目的,自然不再多說,手從正妻身上松開了,按著玄冥劍的劍柄:
“承認,告辭。”
話落,轉身往劍臺外走去。
“劍仙慢走!”
“恭送劍仙……”
暑苣峰下的修士恭敬而熱切,左右讓開了一條大道,齊齊恭送,直至那位白袍劍仙,走到人群邊緣御風而起,穿過護宗大陣,隱入了天外的秋雨。
嘯山老祖站在盤龍壁前,負手而立,始終沒有露出什么怒色,只是有些唏噓地回頭,看了幾個不爭氣的徒弟一眼。
哪怕不想承認,落劍山也確實掉隊了,和當今劍道已經不屬于一個時代。
如今還算二流,等他一死,落劍山必然淪為三流、四流,畢竟靠這幾個貨色,怎么和這類天之驕子爭鋒?
其他人反應各異,目送半天,才逐漸散去。
鮑向陽僅僅遇見這個劍仙不過三天,沒說過一句話,心里面便被這風采折服了,想要認識,又覺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最終也只能搖了搖頭,和同樣不好意思上去招婿的雅荷夫婦一起離去。
所有人中,只有一個頭戴花簪的少婦,站在修士群中,臉色和所有人都不同——插著小腰很是惱火,嘴里還在碎碎念,如果有人能聽見,說的是:
“這算什么?本尊又是暗中布陣,又是吃丹藥準備法寶,就等著出場血拼,落劍山慫了,我豈不是白干了這么久?他都不知道我做了這么多……”
“自作多情。”
“嘿?我……本尊樂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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