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小小姐哭出來了耶!”王嬸高興的喜出望外。
花穆熙高興地回頭一看,只見小小的人兒四肢一個勁地揮舞亂踢,嘴里干嚎,卻不見一點眼淚掉下來。
道士走了過來,不知從哪里變成出來一個小鈴鐺,在嬰兒面前一晃,“叮…..”
鈴鐺發出清脆悠遠的聲音,仿佛可以穿透人的耳膜。
聽見鈴音,嬰兒居然停止了哭泣,發出類似‘咯咯咯咯咯’的聲音。
王嬸接生了幾十年從來沒見過如此奇怪的事情,“老爺…..”她把嬰兒雙手舉著,抱離自己的胸前,仿佛她抱著的是一個怪物。
“莫怕,莫怕!”道士收了鈴鐺,嬰兒立即又安靜了下來,只是一雙亮亮的眼睛無意識地亂轉著。
“大驚小怪什么?我花穆熙的女兒自然不同凡響。”花穆熙對著王嬸斥責道。
道士擺了擺手示意王嬸可以離開了。
“那她剛才為什么不哭?”王嬸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無妨,無妨,對這個女娃娃來說,一切的異常都是正常,一切的正常又透著異常!”道士繼續捋著胡子,仿佛他的胡子才是給他靈感的靈丹妙藥。
“既然沒毛病,讓你走,你就走,啰嗦什么?趕緊把小小姐抱給夫人看看!去,去,去!”
看著王嬸抱著嬰兒走了。花穆熙左手一伸,請道士入座。
二人落座后,只見管家親自端著茶盤來上茶。
“請問高人從哪里來?又往哪里去?”花穆熙客氣地問道。
剛剛聽見那個像魔音一樣的鈴音,花穆熙的心頭就一緊,他沒讓自己露出半點異常,花家莊不大,但也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
剛才那個鈴音有穿透人心的力量,他武功不弱,更甚至說,在他們這個封閉的花家村,還沒有人能夠知道他花穆熙到底有多深的功底。
道士仿佛有讀心的能力,他從懷里拿出剛才那個鈴鐺和一個像項鏈一樣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推至花穆熙的面前,“這是貧道送給貴千金的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花老爺不要嫌棄!”
花穆熙心下大驚,眉毛不自覺地抖了抖,但他控制住自己的聲音,擺了擺手,“自古無功不受祿,如此貴重之物,就怕小女無福消受。”
道士擺了擺手,“貧道與貴千金有緣,此鈴鐺可保她兩次劫難,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繞了這么久,花穆熙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他緊張地前傾身體,一雙眼睛睜得滴溜圓。
道士捋了捋胡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貧道道行有限,只知道貴千金乃貴人之命,只可惜,她一生多劫多難,只可享受十三年承歡父母膝下時光,十三年之后,需背井離鄉,尋找到一種叫做‘麒麟寶盒’之物,此后方可逢兇化吉,功力大增,得此女者,可得天下!”
“麒麟寶盒?麒麟寶盒是什么一個鬼玩意?是一種盒子?”花穆熙跳起來,急得胡子往上一翹一翹的。“我們這些凡人,又不是神仙,到哪里找到什么麒麟寶盒?”
道士站了起來,抱歉地搖了搖頭,“貧道實屬能力有限,不能幫花老爺更多!”
看見道士要走,花穆熙更慌了,原本不知道也罷,心里被這個怪人種了一棵草,不管信與不信,心里七上八下的,總得問到‘麒麟寶盒’是個什么鬼東西才行!
“高人自然您約摸知道小女的命運,那您總得提示點什么?”
“貧道已泄露太多天機,還得靠往后修行彌補,如今天下大亂,諸侯割據,民不聊生,是時候出手了!”
花穆熙聽得云里霧里,天下大亂,跟他女兒有什么關系?她一個小小的人兒,能夠拯救天下這千千萬萬個蒼生?笑話!這個道士也太搞笑了。
“那高人您說的十三年又是什么意思?”雖然覺得道士越來越胡扯,但多問一句總比什么不知道的好。
只見道士又從懷里掏出一個玉佩,遞給花穆熙道:“此乃南山軒轅國玉山書院的信物,憑它,貴千金可到書院學習各國禮儀、地理知識及風土人情。”
南山軒轅國?玉山書院?
花穆熙凌亂了,這個破道士搞什么鬼?誰不知道南山軒轅國與花家莊所在的彭澤國南轅北轍,相距幾千里,更何況是軒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