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江蒼也坐在了桌子旁邊,從口袋內拿出了那封書信,在青年面前晃了晃,
“咱們行道上的都規矩。江湖事,江湖了。”
“你..”青年疑惑一句,沒明白江蒼說的什么意思。
但隨著他朝著書信上看了看,瞄了幾行易忝的遺言,再加上江蒼之前所說的‘江湖事、江湖了’,臉色卻漸漸冷了下來,是明白了江蒼的意思。
“你不是追債的,也不是條子吧?”他小聲問了一句,沒敢大聲亂喊,但他的手卻悄悄摸向了地上一個的空酒瓶,“咱們說實在的,你是來為易忝報仇的?還是怎么個說法?”
青年把香煙吐了,“還是你捏著了我什么把柄,來訛我的?”
“訛你倒不至于。”江蒼把書信一收,“我只是收了人家的錢。要辦事。再給您擺個明章程,今日就是來殺你的,誰來了都保不住您。”
江蒼說著,也沒在意他的小動作,而是站起了身子。
“殺人?你他媽瘋了吧?”青年嘲笑一句,又看到江蒼起身,以為江蒼真要動手以后,亦是猛然掂起了瓶子,朝著江蒼砸來!
但江蒼手掌一探,瓶子就落入了自己手里,沒有撞擊到什么,發出別的聲響。
同時,江蒼又踏前一步,另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脖子,三指卡著他的喉嚨。
“我..”青年看到自己不是江蒼對手,又感到脖頸一痛,喘不上來氣后,就知道這人八成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敢光明正大的殺人!
于是,他在瞬間就一改剛才的兇態,想要求饒。
江蒼見了,則是望了望桌子上的飯菜,多言一句,“吃您一頓飯,我手快點。而您也別多說、別求饒,更別問易忝給了我多少來買您的命。我收的這錢,您墊不上,也給不了。”
話落,江蒼手掌用力,‘咔嚓’一聲脖頸骨骼變形,生生捏碎了他的喉嚨!
只是在尸體即將落地的瞬間,院外突然傳來了一聲狼狗的嚎叫,聲音中充滿了一種不安。
但隨著江蒼把尸體收進了盒子內的時候,狼狗的嚎叫聲又戛然而止,是失去了青年的氣息。
江蒼神識所過,腦海中形成影像,看到狼狗目光朝這院內望來,像是帶著一種疑惑。
隨后。
江蒼感知它的存活不會對自己今后造成什么危險,就沒去多管,而是走到了房門處,根據了腦海的提示,取出了一張桌子內的邀請函。
一眼望過去。
邀請函名片大小,上面印有一副風景圖畫,沒什么特別,更沒有寫著誰誰誰的專用。
可與此同時。
自己腦海內卻浮現了一個新的位置提示,在二十里外的更東邊,應該是兩天后拍賣會的位置。
而江蒼盤算完了這些,又來到了院內,在桌子旁坐了一會,吃了幾口涼菜。
院內小風吹著,一股田野氣息飄來,味道還不錯。
再等片刻時間過去。
江蒼望了一下天色,就走出了院內,望了一眼門口靜靜趴著的狼狗,便走到了車旁,打開了車門。
“江哥..”宋剴剛在靠在背椅上瞇了一會,當聽到車門響聲,見到了江蒼回來,還晃了晃腦袋,朝著門口一望,笑著問道:“那個哥呢?”
“他喝多了。送不了。”江蒼坐到車上,“走吧,下個地。我還要再見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