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自己一邊說著,形容完,一邊桌上的玉畫落。
老姚見了,卻是有些疑惑與驚奇道:“這不是亮子的玉嗎?”
“亮子是您朋友?”江蒼偏頭,望著老姚,知道這事還真串上了,但就不知道殺的對不對。
或者說,自己壓根就沒殺人,是被人陷害的。
“朋友?”老姚是嘿嘿一笑,有些陰沉,“是同行、仇人!”
“那我沒殺錯。”江蒼點頭,也沒說什么被冤枉的,便又問,“這玉是好物件嗎?讓您記憶猶新的。我這約莫一形容,您可知道了。”
“說說也沒事..”老姚拿起筷子,邊吃邊說,因為用餐時間快結束了。
而隨著兩口飯下肚。
老姚像是墊了點饑,才接著道:“這塊玉是在四年前,我和亮子一塊下墓拿的..”
老姚說到這里,叨著一口青菜,呆呆望著,露出回憶之色,也許是回憶以前,或者是回憶牢外的自由日子。
‘咔嗒’江蒼動著筷子,也沒打亂,就在旁邊聽著,也吃著飯,權當聽故事,盜墓筆記。
“那墓有點玄乎..”老姚砸了砸嘴巴,像是品著菜的味道,“尤其是江小哥拿的那塊玉,我感覺只是一個鑰匙。因為我們拿到這塊玉的時候,還找到了一張‘地圖’。而要想找到那個‘地圖標記的山墓’,就需要拿著這塊鑰匙..”
‘是鑰匙?’江蒼點頭,見他不說了,是感覺有話,就順著接道:“這幾年您怎么沒找?”
“不是不找..”老姚見江蒼再問,是笑了,但也有些心有余悸道:“是因為尋找這鑰匙的墓里,我就見到了不得了‘東西!’,那誰知道接下來的墓里,會不會有更多的鬼怪?”
“你不是信神?”江蒼反問一句,“有鬼怪,您應該高興才是。因為鬼怪都有了..”
江蒼說著,空出的手,指了指天上,“說不定也有神仙。”
“不是那種虛虛實實的鬼怪..”老姚見江蒼會錯了意,是嘆息搖頭,但也肯定道:“江小哥說的那種鬼怪,那個墓里確實是有,是‘鬼!’,可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生物’,像是史前的動物?反正我回來的時候,專門去過博物館,沒查到這種生物叫什么..”
老姚回憶,放下了筷子,又比劃了一個足球大小的扁圓生物,“而這些生物與鬼,都像是守護寶藏,一直生活在墓里,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或是一直在繁衍?才使得它們到了如今還沒有滅絕..一直看守著這塊玉,也就是這把鑰匙..”
“您說的這生物有點意思。”江蒼見到老姚說的離奇,是來了興趣,“我想見見,但之前的墓沒啥用了,這東西都拿了。所以,江蒼想去鑰匙之后的墓里看看。”
“江小哥瘋了吧?”老姚詫異望了江蒼一眼,“單單是這塊開門的鑰匙,就讓我們去的二十六人里,就剩我和亮子最后走了狗屎運,跳了地下河沒淹死,逃了出來!”
老姚說著,語氣有些激動,可又強壓著聲音,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猙獰傷疤,“這第一個墓里就死了不少人!誰知道剩下的墓里,會不會出現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是真有可能..’江蒼聽到這句話,是覺得老姚估計沒猜錯。
畢竟這個世界內,既然都存在靈氣,那么對于相對完好的、不知多少年前的‘古墓’內,也許還真有什么奇怪的生物。
可也不能否定。
危險往往伴隨著機遇。
這單單第一個墓里就這么危險,那剩下的墓里,是不是有非比尋常的寶貝?
所以,這事還得落章程。
但接下里。
自己是吃著飯,什么都沒有和老姚說了。
包括老姚也沒有說話,是在啪啦著飯菜。
因為自己和他說著這些事的時候,該說的都說了,計劃已經定了,全都談了。
這么說吧。
自己好好的說救人,肯定沒人信,并且老姚還會害怕,害怕自己是不是別有目的。
但如今自己這個一說,救他出去,就是為了去探墓的,那這目的是有,他也有‘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