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在殺手的身上、衣服上取證,對比,想知道這事情是怎么發生的,畢竟人是在牢里完事的。
但隨著小半夜時間過去,到了夜里一兩點鐘。
盤盤點點的,牢里的人還輪換傳著江蒼二人問話,也是什么都沒有發現。
實在沒證據。
那這事就先放下吧,或許哪天還有人查,但不是現在了。
太晚了,該睡覺了。
而在牢內。
江蒼又被傳了一遍,如今再被獄警帶回到牢房里后,倒是看到早就回來的老姚是在裝睡,側躺在床上望著墻壁,背對著自己和獄警,不知道在想的什么。
“江小哥回來了..”
等獄警離開。
老姚也沒接著裝了,而是翻了一個身子半站起來,沒有發出什么響動,地盤很穩,有點架勢東西。
“學過八卦架子?”江蒼走前幾步,掃了一眼他下意識腳掌前后起落的步伐,一口道破。
“學了七年..”老姚點頭,如實相告,“我是和我師父學的..但在江小哥這是班門弄斧..”
“您師父教的是真本事。”江蒼笑了,又問,“八卦門的人?”
“不是..”老姚是有些苦笑,想要解釋。
江蒼見了,倒是一擺手,覺得家傳,或是偷學什么的不想說,就不用說了,一個敗名聲,一個敗面子,都是難言之隱。
但老姚看到這位江小哥體諒,卻不想自己做事不敞亮,或者說自己都跟著江小哥混了,那是率先表態,沒有隱瞞,直接道:“我師父是在年輕的時候,拿一個古件從一位老拳師那里換來的..就這樣練著,練了大半輩子,最后又收了我,傳給我了..說我們這行的,不僅要會看風水,也得有點防身的本事..”
“看書自己練得?沒師父?”江蒼點頭,毫不掩飾的一贊道:“您師父是位有真本事的人,起碼我剛學武的那會,就做不到。看拳術,看的像是天書。”
“但您現在..”老姚豎起拇指,“就是天書上的人!”
“客氣話不說了。”江蒼坐到了床邊,望著小步跟進的老姚,“您也別客氣,咱們什么話也都說過了。這么來吧。別的其他事不談,章程給您定了,我說了,您別慌。”
“江哥您說!”老姚見江小哥這么正式,是感覺要說怎么‘出牢’了,那是側耳聽著。
但江蒼一開口,說到一半,老姚就愣了。
“還是那句話,我上面沒人。”江蒼指了指牢外,“咱們出去這事,我信自己。等這幾天,我帶你走出去。”
“您是想越..”老姚心里一揪,最后一個獄字沒說出來,但也嚇得夠嗆,因為這一跑,可是罪上加罪,更是和上頭的朝里做對!
到時候,真跑成功了,那真是一輩子都得跑著,停不下來了。
但不管怎樣。
江蒼話說了,也不說了,睡覺,讓老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自個想著吧。
這想不明白了,自己說什么都不明白。
而隨著時間過去。
牢里依舊。
每天吃吃飯,練練功,和往常一樣。
可在第三天。
江蒼卻發現自己的血玉移位置了,從局子離開,正在向著南邊行去,一直到了第四天,停在了另一個城市。
問老姚,南邊二百里,是哪,是‘邢市。’
那自己要是沒有猜錯,估計是那位老板把東西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