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本事。
證物說拿就拿。
也是真的找死,自己正不知道怎么找他。
特別是也在第五天,動手‘出走’的這一天,血玉停了一天不動的時候。
隨著牢外押解人員來了,老姚也想明白了,走。
那這沒什么說的,跟著這兩位看押人員上車吧,路上看自己眼色行事。
但與此同時。
在江蒼坐著押解車,朝著幾天還坐過地鐵的城市行去時。
亦是在江蒼曾經待過的局子中,二樓的一間辦公室內。
隊長望著‘盜墓賊、亮子’的檔案,是琢磨了一會,忽然想著旁邊整理資料的文員道:“西邊牢里,是不是有一個叫做老姚的人?”
“老姚?”文員一愣,點頭道:“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經過我的手做過筆錄..他樣子聽嚇人的,我有點印象..”
“這就沒錯了!”隊長點頭,“今天要庭審江蒼的案件,需要把江蒼押解過來調查。剛好,那個老姚審訊判決也是這天。到時候他們兩個人都是先關到咱們這兒,又有不少的時間,可以查一查這個案子。”
“隊長您的意思是..”文員露出恍然表情,指了指亮子的檔案道:“您是說亮子和這個老姚認識。所以他很有可能,也是和這個案子有關聯?”
“不是有關聯。”隊長搖頭,望著做出一副傾聽狀的文員,倒是笑了,又搖頭解釋道:“有關聯是最好不過。但要是沒有關聯,我們也可以通過老姚,了解一下亮子的關系圈,看看亮子身前是不是得罪過誰。”
隊長說著,又拿起了江蒼的檔案,指了指調查走訪后得來的信息,“你看,江蒼只是一個才畢業的學生,按照我調查來的信息,和他的上學經歷,都發現他和死者亮子沒有任何交際。所以,這事真的有點蹊蹺,看看能不能老姚身上打開突破口。”
隊長放下檔案,又望了一眼辦公室的門,“走吧,外面的信息調查完了,咱們再去證物室內,看看那天案發現場的證物。還有那塊玉,有可能就是本案的關鍵。”
“隊長..我..”文員喊了一聲,沒動腳步。
“怎么了?”隊長回身瞅了瞅他,突然問道:“玉呢?是被人取走了,還是不讓我查了?”
“是被邢市來調查的幾位同事帶走了..他們想轉接..”文員說著,有些難為情的勸道:“而且..而且老大說了,讓隊長別管這事了..”
“果然是這樣,說轉接就轉接?”隊長眉頭一皺,沒在意什么讓不讓自己管不管的,反而到了此時,他是越發覺得這個案件不簡單。
不然,自己調查好好的,怎么突然來人接手了?
再加上自己這個主事人連接案子的同事都沒見著,也沒匯報交接,他們還不打招呼的把‘證物’拿走,這事放哪說都不對。
這行程,全亂套了。
這一看,人在這邊判,物件在那頭。
不就是,案子已經結了,像有人故意策劃一樣,把江蒼的罪給釘死了!
這要是換成普通查案人員,或許見著事不可為,明顯操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可這位隊長想了想,更是覺得江蒼絕對是被冤枉的!
那不說別的,自己一定要查清!
“他們走多久了?”隊長拿起桌上的車鑰匙,看似要追回來,或者追到人,追到邢市去問問。
但文員一句話,隊長就停下步子了。
“他們走了三天了..”文員露出苦澀,“并且案件也轉交完了..就剩審判..隊長這幾天,是白忙活了..”
“我知道。”隊長一聽,倒是像是認命一點頭,沒有什么沮喪,或許多日來白下心血的失落樣子。
反而,他又在文員有些相勸的目光中拿起了車鑰匙,笑著邀請道:“我準備去吃飯,一起嗎?”
“我..”文員尷尬笑了笑,搖了搖頭,是沒臉跟著隊長,便找個理由,“我媳婦今天中午給我送..”
“那我不管你了。”隊長笑著拍了拍他肩膀,自個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