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態更為嚴重以前,凈化者塔蘭達爾也加入了這場會議。他當然坐不了人類的椅子,于是只能將他沉重的四肢收容到龐大的身軀下折疊好,方方正正得像是一個白色的盒子。
“泰倫帝國的各位將軍們,我必須為我之前的那番話再做解釋。”盡管塔蘭達爾的聲音是模擬出來的,但卻絕非毫無情感的機械音:
“我相信,凈化者不必發動一場與泰倫帝國的戰爭,因為那并非星靈帝國賦予他們的使命,也從未被賦予過毀滅宇宙中其他種族的使命。”
“使命?可背叛星靈帝國也并非他們的使命。”塞爾蘇斯決定放下他找機會痛揍雷諾的機會:“我恰好知道,凈化者的最初使命就是為了保衛星靈帝國和他們的人民。”
“是的,這我不能否認。”塔蘭達爾沒有為凈化者做出任何的辯護,因為他認為自己既是凈化者,也是星靈帝國的一員:“就和奧古斯都·蒙斯克推翻泰倫聯邦建立泰倫帝國一樣,受壓迫者一定會反抗壓迫他們的人。我并不是在為古代凈化者們的行為辯解,這在星靈帝國看來當然罪無可恕,但在凈化者眼里那只是在一場革命。”
“而剛蘇醒的凈化者們的記憶一定還留在數千年前的那場革命之中,對于他們來說,反抗依然在繼續。”他說:“只要我向他們證明達拉姆星靈的領袖并不是過去曾經的最高議會,一切就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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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薩達爾早就向凈化者的領袖解釋過無數次了,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雷諾無奈地說:“要么老話怎么說,偏見是擱在人們心中的一座大山。”
“你憑什么會認定凈化者星靈一定會相信你的話。”雷厄姆姆問。
“因為我是一個凈化者,唯一一個了解當今世界的凈化者。在數據網中,凈化者沒有秘密。”塔蘭達爾回答說:“在異蟲的威脅面前,文明只有團結才能延續。”
“但達拉姆與凈化者的戰爭已經打響了。”塞爾蘇斯說:“仇恨的鮮血已經灑下,覆水難收。”
“即使如此,我也要去嘗試。”塔蘭達爾說:“我必須前往凈化者母艦塞布羅斯號,讓凈化者的最高執行官認清他們真正的敵人是誰。”
“而人類的戰艦將作為接送和平使者的信使。”奧古斯都說:“這主意在我看來很不錯。”
“如果凈化者星靈能夠幫我們對付異蟲,那么說他們兩句好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臉面值幾個錢。”馬丁將軍(art)是個滿頭銀發的老人,他打過的仗比在座所有將軍加起來都多。
“可是,要是這不僅沒有用處,還引起反效果該怎么辦。這不是過家家,我們的背后可是一個帝國大幾百億人。”沃卓斯基說。
“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我們還得派遣一支艦隊。”奧古斯都說。
“必須向凈化者展現帝國的強大力量,這樣他們才會把我們放在對等的地位上談話。”布羅迪眼前一亮。
“對,要派遣一艘戈爾貢戰列巡航艦去。”哈納克學著沃菲爾德的口音。
“一艘?你把帝國海軍當乞丐?”伯恩將軍眼睛一瞪:“你這個噴火罐頭懂什么?”
“老東西,看來我們之間得干一架才行。”哈納克嗨了一聲:“你瞧不起火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