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你走前面。”奧古斯都表情堅決:“裝可憐、哀求、撒嬌,都沒有用。”
于是麗莎不再說話,把手揣在口袋里,老老實實地沿著街道往文身店的方向走。
奧古斯都像押送犯人一樣把麗莎趕回了文身店,然而當他走進去時,正有一群身上赤裸,肩膀和胸膛上文滿文身的猛男正搬著一張張凳子坐在門口。
他們不知道麗莎有吸毒史,而且成癮,只想著八卦。
“奧古斯都,我們打賭你今晚幾點回來。”雷諾已經醒了,他的右臂上文著一個天堂之魔,手里正揮舞著天堂之魔的旗幟。
“你輸了個底朝天。”奧古斯都在進入文身店以后毫不避諱地脫下外套穿上自己的襯衣,而麗莎則蹲在墻角,遠離所有人,把頭埋在自己的膝蓋里。
“不順利?”這些人里,只有龍德斯泰因是穿著外套而且衣著始終打理得一絲不茍的。
“細說。”
“沒有那回事。”奧古斯都的額頭上浮現出一抹黑線。
“在斯蒂爾靈,每個四名女孩中就有一個愿意為你去死,而你只在乎機甲和摩托車。蒙斯克家族也許不會同意這樁婚事,你的母親不是個觀念傳統落后的女人,但你的父親一定會過問你的婚姻......當然,如果你只是想著玩玩,那當我沒說。”約瑟芬推了推他不存在的眼鏡,兩眼放光。
“我懂了!”
“什么?”奧古斯都拍了拍自己的外套,抹平上面的褶皺。
“我是看著凱希迪走出的去的,那時她很慌張。”約瑟芬還在分析:“而老大在發現她不見以后,卻表現得非常緊張......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艾米·布蘭登很配合地問。
“以我把妹失敗多年的經驗來看,這說明老大求愛失敗了。”約瑟芬自信滿滿地說。
“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我記得你選修的邏輯學是F。”奧古斯都說。
“那個啊,我很喜歡那門課程,我的夢想當一名偵探。”約瑟芬說。
“怪不得沒成功。”奧古斯都說。
“小伙子們,我們該回要塞了。”沃菲爾德走了過來,拍拍手:“下個月我們還有一場戰役要打。”
“都穿上衣服,外面很冷,小心感冒,我不會像你們媽媽一樣守在床前懇求你們喝藥。”奧古斯都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蹲在角落里的麗莎·凱希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