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華夏極品公公,搞事擔當周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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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我們早點回學校唄。”這天晚上,袁月苓搖晃著周嵩的衣袖說道。
她很想勾著周嵩的脖子說話,但是這樣郁盼望也會有感覺,只能盡量避免身體接觸。
“住在家里有什么不好啊,回沙川還得自己做飯,開學再回唄。”周嵩皺皺眉頭。
這已經是袁月苓第三次提這種要求了。
“狗子……”袁月苓撅起嘴。
“起碼陪爸媽過完元宵節吧。”周嵩說。
“……”
周嵩最近的心情也不太好。
自從袁月苓和郁盼望共生以后,沒羞沒臊的生活就戛然而止了。
他又被迫恢復了單身漢時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生活。
袁月苓覺得,能有機會體驗和享受一番柏拉圖式的戀愛生活也挺好的。
“這正是證明你對我的愛情純潔無瑕的好時機啊。”她宣布道。
周嵩卻覺得,這玩意兒有個期限還好,這一眼看不到頭的日子就不太值得樂觀。
得虧不是他周嵩和郁盼望共生了,否則她們還指不定要怎么把自己綁起來呢。
“我爸現在不是對你挺好的嘛,你干嘛老不待見他?”
周嵩覺察出袁月苓有點生氣了,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厚得能砸死人的《士林哲學》,轉過身拉住袁月苓的袖子。
“是對我挺好的……”袁月苓囁嚅道:“就是有點……太……好了。”
“啥意思啊?”周嵩莫名其妙地問。
袁月苓沉默了。
她想起那天陪周衛東去跳舞的時候,對方偷偷拔走自己的一根頭發,這件事她一直沒有和周嵩說過。
每次周衛東看她的眼神都是那么……過于慈祥,她也不知道怎么給周嵩說。
還有前兩天,飯后和周嵩出去散步,和周衛東的“偶遇”……
憑袁月苓豐富的反盯梢經驗,她認為這不是什么偶然。
有事沒事就拉著自己閑聊,吹噓他當年的光榮歷史,還說:“姑娘,你就算你跟我兒子成不了,這事也不用慌,你還是我們周家的座上客,你千萬不要覺得有負擔。”云云。
這種話起碼說了4次了。
還有很多,很多不對勁的事……
可是如果告訴周嵩自己的顧慮,會不會好像在挑撥他們父子關系?
周嵩會不會認為自己又是神經過敏,受害妄想?
如果這事兒挑明了,今后自己該如何與周嵩相處?
“歷史?”周嵩搖了搖袁月苓的肩膀。
“沒事了。”袁月苓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那就過完元宵節走吧。”
“我爸這人呢,是不怎么討人喜歡,說句不該說的,我都不怎么喜歡,”周嵩勸道:“但他現在對你真的很好,簡直是當親女兒對待,我都嫉妒了。他身上毛病多,你多擔待一下,別往心里去。”
“嗯。”袁月苓說:“狗子,我們結婚以后,一定不會和你父母一起住吧?”
“肯定不會。”周嵩信誓旦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