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川會議”過后,周嵩過了一段平靜而又幸福的生活。
生活中有小摩擦,卻沒有大起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除了基本沒有了身體接觸外,堪稱完美。
說基本,就是在“沙川會議”之后,袁月苓主動吻了他。
自從袁月苓和郁盼望共生以來,周嵩和她唯一一次親密接觸,袁月苓始終沒有對他解釋。
可能是因為解決了何思蓉的事情心里高興吧,周嵩想。
胖哥那邊,搞到自己的戶口簿頗費了一番勁,最后還是搞定了。
他老大不情愿,但還是在一個春光明媚的下午跟何思蓉去民政局扯了證。
“你可不能再放我鴿子,不然我戶口本離異更找不到老婆了。”胖哥拿著結婚證,認認真真地跟郁盼望說。
“你的心就放到肚子里。”郁盼望勾住他的肩膀,一副“今后我罩你”的樣子:“我會對你負責噠,要相信我。”
范熙與何思蓉都穿著白色的襯衫,在一塊紅色的幕布前拍照,頗有上世紀6、70年代的古老風情。
為了哄他開心,郁盼望也和胖哥拍了一張。
周嵩覺得這張照片里的胖哥特別帥,很是羨慕。
“婚博會可以拍這種照片來體驗。”胖哥如是說:“我和盼望就是在婚博會拍的。”
“看著很般配,很有夫妻相。”周嵩恭維道。
“跟哪個有夫妻相?”
“兩個都有。”
“尼瑪,拿來吧你。”胖哥劈手將結婚證奪過。
周嵩由此萌生了去婚博會的欲望。
“婚婚婚婚婚什么博會,我看你是熱昏。”袁月苓吐槽道:“又要我陪你去ChinaJoke,又要我陪你去漫展,現在又要去婚博會,你才幾歲呀你就婚博會。不行,你只能選一個。”
“?跟幾歲有什么關系,那郁盼望還陪胖哥去婚博會呢?”
“這么喜歡郁盼望啊,那你去找她啊,反正……”
“第九誡:不可貪戀他人的妻子,罰你抄寫誡命。”
……
卻說周衛東那邊,跳舞的時候拔了袁月苓的一根頭發去做鑒定,本想立刻寄出,他聯系的機構卻要元宵節后才上班。
周嵩和袁月苓前腳剛去沙川,后腳他就把頭發送到鑒定機構去了。
一周后出結果,報告說沒有血緣關系,他這才放下心來。
周衛東一改之前的口風,有意無意勸周嵩趁著父母手腳還能活動的時候早點完成人生大事。
周嵩嘴上唯唯諾諾,心里卻頗為尷尬。
某日,周嵩把這事當笑話說給袁月苓聽。
“你在暗示我什么?”袁月苓揚了揚眉毛。
“沒有,沒有。”
“那就是明示。”袁月苓撅起嘴。
“你說,要是你跟盼望妹……丈母娘的共生一輩子也解不了,難道我就真的一輩子不碰你了?結婚以后也是?”周嵩可憐巴巴地說。
“你要碰我,胖哥就要碰盼望,你倆合計合計,自己心里過得去就行。”袁月苓逗他說。
“……不是,這……”周嵩哭笑不得。
“我都幫你想好了,到時候實在不行,就這樣,”袁月苓雙手勾住了周嵩的脖子:“結婚以后,弄一個注射器,你自己弄在里面,然后打進去……”
“???好家伙,這個辦法好,豈不是可以達成處女懷孕生子?”
于是,袁月苓指控周嵩瀆神,罰他抄寫圣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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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周嵩最喜歡的春天來到了。
魔都這座城市的氣候很怪,基本上脫了羽絨服沒幾天就要穿短袖了,春秋苦短得好像青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