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隗堂弟子對田蜜的命令執行起來還是比較忠實的這份忠誠估計或多或少和田蜜的個人魅力脫不了干系。
短短百十步的距離,立刻就涌過來近百名農家弟子,配合著周圍更多的人以地澤大陣想要阻擋典慶。
至于結果不言自明。
地澤大陣是很精妙,但終究只是一種合擊戰陣之術,不是請神上身。
高速疾馳的戰車都擋不住的銅頭鐵臂,他們這些肉體凡胎又能有什么用
擋在典慶正前方的農家弟子宛如破布爛衫一般毫無質量可言,只要被他擦到一點邊,就如同被馬車正面撞了一樣飛向四周,輕則肉痛瘀傷,重則斷胳膊斷腿。
其他農家弟子的攻擊打在他身上也只產生了一連串叮叮咣咣的脆響,甚至隱約可見微弱的火星
如果是為了聽個響的話,效果還不錯,但是對于阻礙典慶那確實是沒發揮一點作用。
眼瞅著百十步的距離幾乎被典慶瞬間跨越,一雙碩大的鎮天刀毫不留情的兜頭朝著田蜜劈了過去。
說要你命,就要你命,典慶絲毫沒有留手恫嚇的想法,就奔著殺人去的。
這下田蜜是真的花容失色了。
她這些年雖然走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但是如此直接的直面生死危機那真的不多。
這幾乎可以說就是最危險的一次。
在刀鋒臨頭之時,
田蜜及時吐出了一口紫煙,煙霧彌漫之下身形瞬間消失。
典慶的雙刀劈到地上,崩開一片塵土,田蜜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不遠處,重新落入農家弟子的層層保護之下。。
典慶這邊,也有大量的農家弟子不知死活的前仆后繼沖上來。
“快都給我上給我拿下他”
田蜜的話音里帶著明顯的顫音,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顯然非常驚懼。
她完全沒料到這個壯漢竟然是外功高手,刀槍不入,幾乎一轉眼的功夫就殺到了自己面前。
所以反應慢了半拍,差點就被一刀砍死了。
不過躲掉了第一輪攻擊后,她的處境倒是沒那么危險了。
這些農家弟子還是有些判斷力的,知道不能再給典慶發揮的機會,直接密密麻麻的堵死了典慶前后左右所有方向。
被這些螞蟻纏住的典慶也只能揮動雙刀一個一個把他們打退。
典慶就像是一輛活著的戰車,得沖起來有了速度才能發揮真正的威力,站在原地的話就只是特別硬而已。
而周身空間都被農家弟子填滿的典慶卻沖不起來,只能一點一點的朝著田蜜那里慢慢挪動。
當然,這個慢也只是相對剛才的直線沖鋒而言,實際速度還是很快的,跟小跑差不多。
畢竟這些農家弟子對他實在構不成任何威脅。
田蜜眼見典慶穩定的朝著自己行進,可謂又驚又怒,又懼又怕。
最重要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對付對方。
從開始動手到現在,農家弟子至少攻擊了典慶上百次,但是連人家的油皮兒都沒蹭掉一點,甚至連點痕跡都沒留下。
毫無疑問,這個來路不明的壯漢硬功已經練到了極為高深的境地。
田蜜不知道他身上還留有幾個罩門,然而無論有幾個,沒有頂尖戰力的己方都不可能找出任何一個。
或許可以撞撞運氣,可是對方能賭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一萬次,她的命可就只能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