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幾年過去了,隨著新帝登基,朝堂上也是大洗牌,而且市場上又遭到了新崛起的蘇家的瓜分。
五姓七望的勢力,已經遠遠不能與五年前相比了,即使別人黑吃黑了,他們也只能吃個啞巴虧。
“我看這事情有蹊蹺,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五年前,博陵崔氏的家主以及他的兒子,當初也是被抓去了縣衙,那時候蘇家的蘇棠還在長安縣衙任知縣。”
“我記得那一次,也是任由清河崔家的人如何奔走,人卻依然被關押在縣衙之中,最后崔家的二郎,還是給安了一個精神病才從縣衙中出來。”
“上一次是得罪了蘇家,惹上牢獄之災,這一次也是因為蘇家而起,你們覺不覺得兩件事很像。”李錦愁眉苦臉的說完這番話。
趙郡李氏李遂道:“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畢竟坊間可一直有蘇家與咱們的新帝關系不一般的傳聞,咱們現在的實力也不能和當初相比了。”
“要不咱們就不要與蘇家硬碰硬了吧。”
“那太原王氏、博陵崔氏、還有范陽盧氏,與崔家一直不就合作的好好的,賺的錢還一年比一年的多。”
“甚是與蘇家合作都是可以的,咱們不就是為了個賺錢。”
余下的三家經過一日的商討,便得出了一個結果,大概就是“棄車保帥”了。
這其中,隴西李氏、滎陽李氏、趙郡李氏是帥,而清河崔氏則成了那一輛車了。
于是,三家的家族便帶著禮物到了蘇家,拜訪了蘇棠,明確的表示了希望能夠與蘇家長久的合作。
商人嘛,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既然別人是真心想要合作,蘇棠也不會拒絕,畢竟這世界不僅僅是是大唐,在其周邊還有許多的國家呢。
于是,蘇棠便開始擬定計劃看要如何與他們合作。
而崔天韻呢,還待在監獄中,等待著別人的營救。
起初的時候,他還信心十足,還想著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讓長安縣衙的知縣吃不了兜著走,還要讓蘇家承受他的怒火。
但隨著光陰的流逝,他心中的那些豪情壯志,便逐漸的被監獄中的生活給消磨掉了。
現在想的,只要能夠出去就行了。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衙役無奈的搖搖頭:“崔家主,我已經給你說了好多次了,只要你認罪,然后再給蘇家一定的賠償,取得蘇家的諒解,只要蘇家不追究了,那你就能馬上出去。”
每當這個時候,崔天韻的獄友周大郎等人就會道:“怎么了崔家主,你是覺得在這牢房內過的不開心嗎?那哥哥幾個就陪你好好的開心一下。”
崔天韻只能尷尬的笑笑道:“沒有,沒有,開心的很,開心的很!我這不也是一方的族長,好些人還等著我回去養活他們呢。”
“崔族長,我看你是多慮了,你們崔家少了你也過的好的很吶。”周大郎嗤笑道。
“怎么可能,崔家所有的事情沒有我的點頭同意,根本就無法實施。”崔天韻這點還是自信用的,在崔家,他可是獨斷專行。
周大郎將一份報紙扔在崔天韻的身邊:“今日新出爐的我剛看完,也借給你看看吧。”
崔天韻只是垂眼便看見今日頭條:四大家族聯手帶來巨大改革,清河崔家推選出新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