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韻再也忍不住了,沖了過去,指著蘇棠的鼻子道:“你,你為什么要害我到這個地步。”
不等蘇棠說話,周遭便有人指著崔天韻道:“那里來的叫花子,也敢這樣和咱們蘇總說話,快滾一邊去,滾。”
崔天韻怒喝道:“你才是叫花子,你全家都是叫花子。”
蘇棠抬手讓想要替她出頭的人閉上了嘴,對著崔天韻道:“若是我沒有認錯人,這應該是崔天韻,崔家主吧,你可要將話給說清楚,我什么時候害你了,又怎么害你了?”
周遭一片嘩然。
“這是崔家主?”
“崔家主怎么成這幅鬼樣子了。”
在場的人中,除了蘇棠和崔二郎之外,還真沒有人提前將崔天韻給認出來。
在兔兒山門口守株待兔了幾日的他,已是非常的落魄了。
在一群光鮮亮麗的人面前,簡直是和乞丐沒有什么區別。
崔天韻指著蘇棠的鼻子道:“怎么害我了?這話你也說的出口,若不是你,我豈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棠笑著道:“崔家主呀,你可別冤枉好人,我就說兩點,第一點,當初是你請了不少的人,混入我們蘇家,從而暗中搗鬼,掉包送去提貨點的貨,你這就是盜竊。”
“第二點,抓你的是長安縣衙的衙役,對你審判的是知縣,而知縣也是秉公執法,何來的我陷害你一說?”
崔天韻暴走:“明明你就是陷害的我,我堂堂一世家的族長,怎么偷竊你家的菜。”
“還好知縣將你犯罪的視頻證據發給我了”蘇棠將手機拿出來,“我發送到群內,大家伙可以都看看,免得說長安縣衙徇私舞弊。”
“蘇棠,你...”崔天韻徹底的奔潰了,“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蘇棠就道:“趁著今日有反面教材在,我就多說兩句,陛下早就說了,要建設和諧社會法治社會,需要......,所以,那怕是天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在律法面前,大家人人平等。”
“說的好。”
“蘇總說的太好了。”
周圍的人紛紛鼓掌叫好,拍馬屁...
蘇棠雙手向下壓了壓,便安靜了不少,他又對著崔天韻道:“你可知道錯了?”
崔天韻現在只想要有口飯吃:“我,我錯了。”
蘇棠就道:“好,你知道錯了就好,我派人將你送到兔兒山去,等我忙空了,再來和你細聊。”
她倒也不是故意要為難崔天韻,這么做是為了敲山震虎。
讓她的那些合作伙伴看看,敢動歪心思的人會是一個什么下場。
畢竟,蘇家的買賣將會走出國門,走向世界,也是為了以后能夠少一點麻煩。
轉眼間,時光飛逝,又過了五年。
經過五年的發展,蘇家分號在各地插滿了旗幟。
這幾年的時間,不斷的在各地發現了從后世穿越而來的人,他們來自各行各業。
通過蘇棠在淘寶上購買的材料,以及在各地開采礦物質,工業飛速的發展。
在前不久,大唐的第一列火車已經正式上路了,極大的提高了運量,也在一定的程度上縮短了出行的時間。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真就會出現另一番大唐盛世。
城市的高速發展之下,蘇棠卻遇見了一煩惱,那就是前不久的一次家庭聚會上,朱二娘和朱三娘多喝了幾杯,居然一不小心說漏嘴,將她性別女的事兒給說出去了。
她現在年紀老大不小了,這人嘛,也總要結婚生子的,所以,她也不想裝了。
于是,恢復了女裝的她,驚艷了眾人。
上門提親的人,真就將門檻都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