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這段時間妻子怎么腹誹他做戲做的完美呢!
好好的相思變了味兒,遙遙會高興才怪!
能進他書房的做不過那幾個,容生和長春是萬萬不敢的,說膽子大,還有誰比云海那臭小子大么!
仗著妻子疼他,沒大沒小,對他這個姐夫一點都沒得尊敬。
不過南蒼也不是沒可能。
琰華眼眸微微一瞇,為著繁漪墜崖的事,可是幾個月沒給他好臉色!
側首看著她稚嫩的面孔慢慢蘊了成熟的嫵媚,“強顏歡笑”的在他面前說著笑著,琰華無聲長嘆。
太熱情的疼她,她覺得他在履行義務,可若是不夠熱情,她又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要休妻納妾了,抬起的腳步真的是跨的大了不對,跨的小了也不行。
只能稍稍改變了些策略。
第一步:鑒于上回把妻子折騰到小腹炎癥,疼愛的頻率減低,兩日一回。
血氣方剛且嘗不夠滋味姜大人每晚瞪著承塵到半夜:“……”
折磨!
忍!
第二步:從姜柔那里討來了補身的丸子,再三確認,她的身子調理的不錯,若是提前有孕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于是,三更半夜趁著妻子睡得熟,換走了她的逼子丸。
可嘆從前妻子貪戀他的美色,如今妻子佛了,他卻要靠孩子來穩固地位。
第三步,姜柔說滿心繾綣是遮掩不住的,于是,克己姜大人不再守著平鶴書院老夫子“君子當恪守分寸”的教導,開始不著痕跡撩撥妻子。
捧著本書在屋子里轉著看,然后三五不時“不小心”絆到地毯,撲一撲妻子飽滿的懷抱。
姜大人無辜又含情脈脈:“……”老婆身上真香!
烹著茶“不小心”把手燙了,“嘶嘶”兩聲吸引妻子來擔憂上藥。
姜大人深情款款:“……”老婆的小手手真軟真漂亮。
撥個發帶,指腹也能擦過妻子軟軟的唇。
姜大人急色鬼上身:“……”老婆的唇真軟,恩,忍不住了,來,我嘗嘗。
總之就是小動作不斷。
繁漪那朵黑心蓮看著丈夫有點變弱智的行為,就……
金秋時節,百姓們忙著地里收獲,商家們忙著盤點庫存,三司忙著復核斬監候的案子。
世家忙著觀望太子爺是否能屹立不倒。
心思就怪十八彎的朝臣們忙著把蓄養的或美艷、或楚楚、或妖嬈的家妓送這兒送那兒。
百官忙著把族里的美貌姑娘送去給皇帝充實后宮。
皇帝忙著按照“剛需與掣肘”的平衡制度,挨個將新進宮的六位美人寵愛過去,也是十分忙碌。
而美人們也很忙,忙著站隊某高位的“姐姐”,一邊忙著幫“姐姐們”爭寵,一邊又要忙著給“姐姐們”埋坑,以便將來自己有機會成功取而代之,站上無人之巔,榮耀家族!
百姓們閑暇之余的逶迤樂趣也便是坐在茶館聽聽,誰家的大娘子與小妾打擂臺了,誰家的公子與誰家的姑娘于桂花飄香晴光似金的時節里看對了眼,宮里的新娘娘和舊娘娘誰先懷上了孩子,誰更得寵。
馮家鑒于繁漪的恐嚇,回家就急急忙忙將三個女兒都許了出去。
不過小戶人家的婚事也沒什么人在意。
國喪期里姜、蘇、上官三家沸反盈天的流言在歲月長河里不過投進了一粒小石子,激起的浪花早被掩埋。
楚家到底是皇商,在市井間的人脈不可小覷,在車龍混雜的街市間,每日都有人不著痕跡的點出重點,到最后人們只記得最后的結果是姜家嫡長夫婦是被人算計的、上官家的小娘子肯退婚是攀上了高枝兒,以及沁雯與蘇九卿的婚后生活是雞飛狗跳的!
然后便有“據平意伯府伺候的丫頭說”:新婚當晚蘇九卿連洞房都沒進去,紅蓋頭還是新娘自己掀開的。
又據說:那得寵妾室在姜氏這位正頭太太面前下巴揚的比碧空還高,然而蘇九卿還覺得妾室的鼻孔都是美的。
妾室:“……”我獨寵,我驕傲,誰敢給我臉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