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白了她一眼,然后看著她那高聳的睡衣,很確信地道:
“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這意外的休息日就在下個不停的蒙蒙細雨中逐漸流逝。
傍晚時分突然的放晴了。
但是北條誠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決定了……”
他在第二天的早上從大白兔奶糖的壓制下掙脫出來后,立即就看向了窗外,陰雨綿綿。
“看來我猜得沒錯,這雨確實是要下一周了,就按我妻嵐說的辦吧。”
北條誠深吸了一口氣地從床上坐起身,到現在他已經沒有什么猶豫了,所有的心理準備都在昨天做好。
他沒有打擾涼奈的休息,動作輕緩地走下床,然后就是洗漱和做早餐。
按照學校的安排,今天還是下雨的話,就暫停體育祭先上課。
“今天之內和我妻嵐商量出一個可行的計劃吧。”
北條誠出門的時候也沒有叫醒涼奈,讓她久違睡到自然醒,她會很開心吧?
“涼奈沒辦法代替玉置老師到學校上課,好在昨天就讓她打電話到學校請假了,不過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北條誠撐著傘來到了學校,一路上遇到的同校學生都似乎有些沮喪,不過也能理解。
好好的運動會突然就變成了上課。
這種事的難受程度就像是拉到一半突然夾斷一樣。
“早。”
北條誠來到班上的時候,鄰桌鷹司武已經坐在了位置上了,正懶散地對他揮手打招呼。
“來得真早啊你。”
北條誠回了一句。
“可以的話我并不想來教室呢。”
鷹司武松了下肩膀,有些遺憾地道:“這雨還真是不會看場合。”
‘它看的是涼奈的狀態能否參賽。’
北條誠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玉置老師今天好像請假呢,該不會就是離職的前奏吧?聽說她好像要在體育祭之后就走的。”
鷹司武忽然又隨口說道。
“或許吧。”
北條誠倒是沒有多愁善感。
他現在的想法是送涼奈回家,拯救玉置老師,結束這場意外。
然后他才能繼續認真地和熏學姐還有小椿談戀愛。
“說起來以前都沒有發現玉置老師的運動神經竟然這么好,一百米短跑還進決賽了,不過這一屆的選手總是出意外是怎么回事。”
鷹司武納悶地嘟囔了一句。
“運氣不好吧。”
北條誠有些好笑的說道。
“那這樣下去玉置老師不是要拿到冠軍了?”
“我覺得是。”
“這邊建議直接參加奧林匹克。”
上課前的時間在閑聊中度過了,北條誠的上午過得很煎熬,由于滿腦子都是乃茲所以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聽課。
不過即使如此,時間還是來到了放課后,北條誠拎著書包上了天臺。
我妻嵐已經在等著他了。
“下午好,今天還是一樣的可愛呢,我妻同學。”
北條誠推開會議室的門,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名手捧文庫本看著的少女,她那呈現出的不健康的白皙的小臉蛋一如既往的精致。
“叫我到這里來是已經決定乖巧地聽從我的命令了嗎?”
我妻嵐撇過頭用淡然的眼神看著北條誠。
“你這種說法我可不能認同。”
北條誠拉過一張椅子在她的對面坐下,兩只手相交地支撐著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