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別過頭的說著。
“那現在呢?”
北條誠抬起手捧住了我妻嵐的小臉蛋,而后不由分說地湊上前,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就攻破了城門,不過這樣做也是身陷敵陣,她動下牙齒就會有流血事件發生。
“唔……”
不過我妻嵐抵抗意志薄弱,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后就任之由之,一直到他開始得寸進尺才作出了反抗。
“手往哪摸呢?今天的次數已經被你用完了,不聽話以后一次也別想再有。”
我妻嵐細眉倒豎的冷聲道。
“知道了啦……”
北條誠知道她是顧及自己的身體狀態,放在以前的話,不管來多少次她最多也就打他幾下而已。
“那我就把晚上的次數攢起來,明天早上的時候再用,這樣就可以在白天也開心了。”
他機智地說道。
“沒出息。”
我妻嵐翻了個白眼。
“對了!”
北條誠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眉毛頓時揚了起來,饒有興致地說道:
“你剛才叫我起來的時候好像說了要給我壓歲錢的吧?是真的嗎?我已經很久沒有收到過這種東西了。”
“看在你現在長得很像我兒子的份上。”
我妻嵐撇了下嘴。
“你這話說反了吧?”
北條誠滿頭黑線,哪有這種說法的,對人說“你長得和你兒子挺像”不是找揍嗎?
“喏。”
我妻嵐沒有理會他的吐槽,隨意地把手伸到了床單下,拿出了一個紅包。
“你還真給我準備了啊?”
北條誠愣了一下。
“不想要就算了。”
她作勢就要縮回手。
“紅包發出來還能收回的嗎?”
北條誠眼疾手快地搶到了紅包,先是用手指蹭了一下,發現并不厚,這樣讓他放松了下來,額度太高的話他還不好收呢。
“以前小時候有父母的朋友給過壓歲錢,那會好像每個人給的都是五千,這是標準值嗎?”
北條誠隨口說著,他在成為孤兒后就再沒收到紅包了,不過一千到一萬應該都算是正常。
“差不多吧,給壓歲錢是有一套算法的,不過現在也沒那么多人遵從了,我家里那邊也是隨便給的,雖然我不需要。”
我妻嵐打著哈欠的道。
“我不客氣了。”
北條誠興高采烈地打開了紅包,他體會的是這個心情,多少錢無所謂。
“啊嘞?”
他手指伸進長條形的紙質紅包中,但卻摸了個空,臉色頓時變得茫然,隨后索性翻過手將包口轉過來甩了幾下,一枚一百円硬幣掉了出來。
“喂……”
北條誠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抬起頭看著還是一臉輕描淡寫的少女,揉著額頭的道:
“你這是在暗示我去游戲城夾個玩偶送給你嗎?”
“不滿意嗎?”
我妻嵐瞥了他一眼。
“沒有啦,只要是我妻同學你給的,那么就算只是一枚硬幣那也已經被賦予了超出它本身價值的意義。”
北條誠認真地說道。
“那你就心懷感激地收下吧。”
我妻嵐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點頭的同時又在被窩里踢了他一下,慵懶的道:
“我要起來晨練了,快點給我穿襪子,負起責任。”
“昨天我沒有脫你這個吧?”
北條誠懷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