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已經感覺到了沙發那邊望來的視線,又坐了起來,正色道:
“剛才不是說了嗎?來討論一下接下來要做什么,我們到熏學姐那邊坐著說吧。”
“我可先說好,像什么真心話或者大富翁還有棋牌類的游戲我沒興趣,完全拒絕。”
我妻嵐直起腰身地說道。
“那出門咯?附近好像就有廟會,應該會很熱鬧。”
北條誠隨意地說道。
“今天陪你去淺草寺已經夠累了,不想再到外面去逛,想出門的也就只有你自己吧。”
我妻嵐跟著他走到沙發坐下后瞥了眼身側的清水熏。
“同意。”
她慢條斯理地點了下頭。
“想玩點刺激的。”
我妻嵐不知怎么地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你這女人……”
清水熏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不滿地看向了她,冷聲道:
“你就是想和他做那種事對吧?欲求不滿也要有個限度,他現在可不能陪你胡來。”
“是你自己在胡思亂想吧?”
我妻嵐露出了一個像是陰謀得逞了似的淺笑。
“我的意思是不玩那些沒有意思的游戲,如果要消磨時間的話,也得找點能讓人心里跌宕起伏的樂子。”
我妻嵐不緊不慢地說著,但在座的都知道,她就是故意用這種有異議的說法。
“幼稚。”
清水熏撇了下嘴也沒有計較。
“說的是呢,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咯。”
北條誠忽然一臉無辜地開口了,他這一吭聲,立馬吸引來了她們警覺的目光。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
他歪了下頭。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妻嵐懷疑道。
“你們兩個都在我哪敢啊?”
北條誠攤了下手。
“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嗎?”
清水熏拆臺道。
“不要想太多啦,我只是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游戲,也很符合新年的氣氛。”
北條誠面不改色地說道。
“你說。”
我妻嵐知道他是心懷鬼胎,但也還是點了下頭,讓他說話。
“我妻同學,我們昨天看煙花的時候,我不是讓你許愿嘶……”
北條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妻嵐踩了一腳。
“你能不提那時候的事嗎?”
我妻嵐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北條誠一說起這個,她就想起自己在陽臺抓著欄桿的無助時刻……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嘛,那時候你說許愿沒有意義,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北條誠說著,我妻嵐又舉起了手,很禮貌地打斷了他。
“你先說。”
他客氣的道。
“你說這個是想干什么?讓我們一起到陽臺陪你看花火?請說重點。”
我妻嵐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道。
“是。”
北條誠干咳了一聲。
“我那天晚上對你許愿不是得到了應允嗎?所以我們現在可以來進行一個游戲,玩法大概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