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為自己辯護道。
“這不正好證明你內心的陰暗?”
我妻嵐輕哼了一聲。
“不管怎么樣,按照游戲的規則,這個我收下了。”
北條誠干咳了一聲,沒有再和她狡辯,而是直接把卡紙放進了口袋。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
就是一句話:
【給你的早餐奶請務必喝下】
我妻嵐紅著臉沒有再說什么。
“你們兩個可以不要浪費時間嗎?再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清水熏冰冷地說道,她沒有去問北條誠是寫的什么,用腳趾頭想她都知道是那方面的要求。
“不鬧了。”
北條誠換上了正經的表情,接著摸牌進行游戲,這次拿到的是一個熏學姐寫的愿望,不帶顏色的那種,他也就順水推舟地物歸原主。
游戲接連進行了幾輪,我妻同學的運氣很好,接連幾次摸牌后羞怒地往他砸了過來,連后面都保不住了。
他得意之余,心里也逐漸地浮躁起來,因為寫著他最終目的的那張卡還是沒有被翻出來。
‘這一百五十張卡在九點之前根本就翻不完啊……’
北條誠將一張摸出來的“洗腳券”交給我妻同學后,眉頭又皺了一下,焦灼地看著地上那幾疊依舊摞得老高的便簽卡。
“快到時間了,再走一輪就結束吧,我要回去了。”
清水熏突然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也有點玩不下去了。”
已經將全身上下能供人占有的地方都輸掉的我妻嵐恨聲說道:
“不過最大贏家好像不樂意就這樣結束呢。”
她瞥了眼北條誠。
“我是很想繼續啦,不會學姐要回去也沒辦法,再玩一局就收了吧。”
北條誠故作鎮定地聳了下肩膀。
“就憑你寫的那些東西這游戲就沒辦法玩下去了,還有為什么清水學姐就抽不到你惡心的要求,全被我翻到了嗎?”
我妻嵐有很大意見。
“應該就那幾張吧……”
北條誠心虛的道。
“開始了。”
清水熏像是逐漸習慣了他們的斗嘴,隨意地又拿起一張愿望卡,然后清麗的臉蛋上就流露出了迷惑。
“北條誠。”
她沒有發問,而是直接將卡紙翻轉過來面向了北條誠,眉峰緊蹙的道:
“你寫的這張上面怎么只有一個漢字?可以解釋一下是什么意思嗎?想要和我摔跤?”
“可能是出錯了,我剛才趕時間隨便寫的,給我吧。”
北條誠看著卡紙上那個“跤”字有些汗顏。
“莫名其妙……”
清水熏擰著的細眉沒有松開,不過還是把手上的許愿卡交給了他,算是答應滿足他這個愿望。
“嗯?”
她看著北條誠將紙卡收起,忽然像是反應過來什么的柳眉倒豎,盤膝壓在腿下的嬌嫩玉足的腳趾蜷曲了起來。
“到你了我妻同學。”
北條誠知道她是意會過來了,也不敢再看過去,轉過頭對著身旁的我妻嵐說道。
“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上寫。”
我妻嵐倒是沒有看到卡上寫的字,只聽到了清水熏說的話,所以也沒有細想。
‘看來今晚是沒機會讓熏學姐留下來了。’
北條誠在心里嘆了口氣,他現在只有一次摸牌的機會,在基數這么大的情況下還抽到“分子”的可能性太低了。
之后我妻嵐抽到了一張她自己寫的整蠱卡,他識趣地讓她高興了一下后,就伸手摸出了這場游戲的最后一個愿望。
在低頭朝卡紙上看去時,他的瞳孔忽然收縮了一下,只覺得眼前是一片金光!
“金色傳說!”
北條誠激動得差點蹦起來,他手上的便簽卡上寫的不是別的,正是他提出這個游戲的最終目的。
“犯病了?”
我妻嵐詫異地盯著一驚一乍的北條誠。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