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熏咄咄逼人。
“咳。”
北條誠臨危不亂。
“你們找對人了,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日后的權威。”
他說著會讓人露出鄙夷的眼神的話。
“我先說明一下我的結論,就我長期以來的觀察,你們是各有千秋的。”
北條誠面不改色地說著。
“不過美觀是其中一點,總體還是要講究色香味俱全,從味道和口感上來說……”
“沒人問你這個!”
我妻嵐終于還是羞難自勝,堵上了他的嘴,美目帶著慍色地瞪著他。
“不是你們讓我評價的嗎?”
北條誠很委屈。
“可沒有讓你說得這么下作。”
我妻嵐撇過頭不想看他。
“已經十點了,指甲油差不多也凝固了,早點睡吧?”
清水熏也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沒有意見。”
我妻嵐似乎也有些困的掩嘴打了個哈欠。
“再晚點離這里不遠的廟會好像就會放煙花,在陽臺可以看到的,不看一下嗎?”
北條誠眨了下眼睛的問道。
“你到底是有多喜歡看那種東西啊?”
我妻嵐翻了個白眼,倒是相信他這次沒有歪念頭,道:
“先洗漱吧,睡覺之前有花火升起,那也可以陪你看一會。”
“還是算了吧。”
北條誠有些慚愧地搖了下頭,他對煙什么花沒興趣,是另有目的。
“受不了你。”
我妻嵐看向他的眼神又變得唾棄。
“今天晚上就別想了,這也是你自己說的,給我安分的睡覺。”
如果清水熏不在的話,她半推半就還是會由著他亂來的,但現在可沒機會了。
“床好像睡不下我們三個人吧?”
清水熏冷不丁地說道。
“擠一下還是可以的吧?”
北條誠下意識地問道。
“呵。”
他這話一出正在床上坐著的兩位不約而同地冷笑了一聲。
“不是……”
北條誠看著她們那冰冷的眼神,也明白了自己是說錯話了,都留下來住可不代表就能睡在一起,他在床上都左擁右抱的話,她們兩個心里估計都會不舒服。
“失言了,我的意思是,你們在床上擠一下我打地鋪就行。”
北條誠識趣地說道。
“嗯……”
我妻嵐欲言又止地張了下嘴,但最后也還是沒能說出什么,躍下床朝著洗手間走去。
“我刷牙去了。”
她平靜地說道,清水熏也站起身跟上,留下北條誠在原地懵逼。
“都在想什么呢這是?”
他想不明白,也跟著走進了盥洗室,在溫香軟玉間完成了洗漱。
“熄燈了哦?”
北條誠在地上鋪好床被后看著已經霸占了他的床的兩位少女說道。
“這里是你家,你睡床吧,我和我妻嵐睡地上就可以了。”
清水熏抿了下嘴唇的說道,言罷她又貼到我妻嵐的耳旁,低聲道:
“這么冷的天氣,他家的暖氣也不是很行,他現在的狀態睡地上容易感冒。”
“我知道。”
我妻嵐應了一聲。
“我家可沒有這種待客之道,而且我妻同學身子骨這么弱,生病了怎么辦?”
北條誠嚴肅地說道。
他渾然忘記了剛撿到涼奈的時候,就是讓她睡地上的,至于現在為什么這么說……
當然是想效法玉置老師的半夜上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