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要他缺氧而死。
“唔……”
北條誠在溫軟間發出了一聲低吟,在她們看不到的臉上露出做壞事被發現了似的心虛,不敢吭聲地享受著這要命的快樂。
早在我妻同學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恢復意識了,但是見她們兩個有吵起來的趨勢,他就只好裝睡。
剛才突然受到了熏學姐的獎勵,沒辦法再維持呼吸的平穩,現在被壓著估計就是她已經發現他沒有在睡覺了。
“你給我放開!”
我妻嵐的反應也很快,不再顧忌地將北條誠從險境中救了出來,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帶著憤慨。
“早安。”
北條誠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和她們打了個招呼。
“你在暗爽對吧?”
清水熏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臉頰。
“我都勉為其難地抱著你了你為什么還要像只章魚一樣纏著清水學姐?”
我妻嵐也不滿地捏了下他臉蛋的另一邊。
“你們這樣我腫么說話……”
北條誠被扯著兩腮連吐字都不清晰了。
“沒人想聽你狡辯。”
我妻嵐哼道。
“那就再睡一會嘛,才六點鐘而已吧?新年在這個時間起床像話嗎?”
北條誠眨著眼睛的說道。
“你應該有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吧?”
清水熏冷漠的道。
“是的,我能夠順利地得救,多虧了你們的陪伴。”
北條誠認真地說道,他意識剛恢復清醒的時候就察覺到不對勁,就連昨晚穿在身上的質地細膩的睡衣都被撐得四分五裂。
結果顯而易見。
天晴了,雨停了,北條誠又行了!
“那你就沒有發現單人床要擠不下我們了嗎?還不到地上睡去?自覺一點。”
清水熏說著無情的話。
“昨晚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北條誠委屈地說道。
“不要裝可憐,你現在可不是小孩子,不會讓人有同情的想法的。”
我妻嵐也是不近人情地白了她一眼。
“看來有人忘了昨晚輸掉了多少自身的領地呢,今天就請一并兌現了吧,聽話一點的話或許我還能夠溫柔。”
北條誠覺得自己有必要反擊,在熏學姐視線的死角處,伸手捏了一把我妻同學的挺翹。
“你……”
我妻嵐睜大了美眸的瞪著他。
“我這邊也可以一并滿足你呢,比如我最后抽出來的張牌,已經分享給我妻同學了,就是那個什么摔跤,可惜沒有‘摔’。”
清水熏冷不丁地說道。
“啊這……”
北條誠頓時敗下陣來。
“還有一點我也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就變回去了?難道你小時候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左擁右抱?”
清水熏的眼神變得銳利。
“是和家人一起過年!”
北條誠糾正道。
“我覺得清水學姐說得更接近真相。”
我妻嵐撇嘴道。
“你們兩個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北條誠招架不住她們的混合雙打。
“看來你的大腦還處于昨天那種尚未發育完全的狀態呢,是因為對現在的身體還不適應,所以才胡言亂語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