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嵐看著他冷聲說道。
“天氣本來就冷,我妻同學你還用這種冰涼的語氣和我說話,就不能給我一點溫暖嗎?”
北條誠和她那明澈的眸子對視著。
“我沒有這種義務!”
我妻嵐對他翻了個白眼,他們現在的姿勢很糟糕,都是側躺在床上并且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她能夠感覺到北條誠那炙熱的呼吸,他的嘴唇也隱約碰了上來。
“就算你這么說我現在也能很真切地感受到你的溫度哦。”
北條誠的手向著她身上最溫暖的地方摸去。
“我是在跟你說事情,沒有讓你亂摸!給我正經一點!”
我妻嵐紅著臉地握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這兩件事是可以同時進行的呀。”
北條誠一意孤行。
“再這樣我就回去了!”
我妻嵐惱火地說道。
“誒,大早上突然闖入我家把剛睡醒的我壓倒,現在又不肯滿足我也太過分了吧?”
北條誠故意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是你有錯在先吧?”
我妻嵐對于他的惡人先告狀的行為冷笑了一聲。
“我又不是知情不報,只是之前乃至現在我都還是一知半解,只是大概有個猜測。”
北條誠為自己辯護。
“那你就把所有知道的告訴我!”
我妻嵐提高了音量地說道。
“我知道了。”
北條誠也知道現在不是鬧的時候,也就松開了手,從床上坐起身。
“我要知道全部一切。”
我妻嵐直起腰身輕描淡寫地說道。
“這件事要從兩個星期前我和涼奈打的那一通視頻電話開始說起。”
北條誠在心里組織著語言。
“就是開學那天?”
我妻嵐揚了下細眉。
“沒錯。”
北條誠點頭。
“那天我放學回家正準備洗澡吃飯,涼奈就突然發來了視頻邀請,我當然是接受了。”
他如是說著,我妻嵐聽到這里眼皮跳了一下,不過沒有出聲打斷他。
“視頻接通后,我先是看到了宏偉的奇觀,之后才發現原來涼奈正在洗澡。”
北條誠事無巨細地說著。
“等一下!”
我妻嵐頓時破功了,臉色直接垮了下來,哼道:
“請問玉置老師沒有給自己的學生看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姑且。”
北條誠干咳了一聲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
“我接通電話后涼奈就哭著向我傾訴思念,還說要輟學回來和我在一起了,我很努力地安慰她才讓她激動的情緒平復下來。”
我妻嵐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覺得他說得太籠統了,舉起手說道:
“請詳細說明不是怎么安撫玉置老師的。”
“我正準備說,正在醞釀情緒,請不要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