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裝腔作勢地說道。
“給我正經一點!”
清水熏加重了語氣的呵斥道,不過她那泛著紅暈的面龐,卻使他的話語失去了威懾力。
“學姐你營造出曖昧的氣氛,還要讓我當正人君子,多少有點不講理呢。”
北條誠輕哼道。
“你覺得我是叫你和我一起進來這里是要和你做什么齷齪的事?”
清水熏柳眉倒豎。
“用詞不準確。”
北條誠先是點評了一句,然后才開始回答她的問題,面不改色的道:
“我知道學姐你不會這么主動的,這不符合你的設定,不過萬一呢?”
“沒有這種可能性!”
清水熏氣笑了的抬起素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不洗手就碰我的臉這好嗎?”
北條誠故意的道。
“你嫌棄?”
清水熏揚了下眉。
“這個還用問嗎?學姐你是了解我的,這種事我會不怒反喜。”
北條誠笑容不改的道。
“叫你過來也不是想聽你說惡心的話。”
清水熏有些臉紅地收回了手。
“那是有什么事呢?”
北條誠奇怪地問道。
“剛才你站在那里是等誰?”
清水熏的臉色從羞怒過渡成了危險,她不等北條誠開口,又繼續說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就是她們其中之一吧?這種事無所謂。”
“學姐你猜得沒錯,不過我可什么也沒做,畢竟還在飛機上我也是有分寸的。”
北條誠鎮定自若地說道。
“這話你自己信嗎?”
清水熏看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唾棄。
“那我訂正一下,至少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我不會亂來的。”
北條誠有些心虛地改口道,遙想去年的夏令營,他為了追擊擅自逃跑的我妻同學,就和熏學姐一起提前回東京了,那時候搭乘的是她的私人飛機。
“嚴肅一點,我再和你說事,別嬉皮笑臉的。”
清水熏不悅地打了他一下,不過并沒有用力,只讓人覺得心癢。
“請說。”
北條誠還是不明白她想說什么。
“沒忘記你是為什么來倫敦的吧?”
清水熏慢條斯理地說道。
“當然。”
北條誠聽她提起這個也消停了,老實地點了下頭,擺出了聆聽教誨的本分表情。
“你應該知道這件事不解決的話會有什么后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