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剛才在迷迷糊糊中,觸手可及,非常的有爽感,讓他全身的血液嗖的一聲就加快了流動。
小心臟也撲通撲通的開始狂跳,可現在,面對某人的哭聲,他只能嘆氣。
然后盡量的壓低聲音說:“你既然是為了錢,而不是真心的喜歡我,所以還是穿上衣服回去吧。
你欠我的六萬多塊錢,我給你免了總可以了吧?以后你都不用還啦,你也不欠我的,只要好好的工作就行。
咱們是鄉親,又是同學一場,幾萬塊錢對我來說,雖然不是小數,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所以趕緊回去吧,別自己折磨自己了。”
“我不。”周遠沒料到李月兒卻非常固執的說:“無功不受祿!六萬多不是小數,你就算給我免了,我的良心也不安。
再說,你怎么肯定我不是真心喜歡你嘞?
這不是我真心喜歡你的問題,而是你不接納我,我想嫁給你,你娶我嗎?”
李月兒說完,擦干眼角的淚痕,在黑夜中忽閃著亮晶晶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某人的臉。
外面一輪明月懸掛天空,為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色。
周遠房間的窗簾沒有關,而且窗戶比較大,如洗的月光從窗外透了進來,把屋子里都照的隱隱約約的。
所以透過月光,兩人的兩張臉其實是可以看得見的。
因為他們彼此靠得很近,連心跳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李月兒等于是撲在周遠的身上,兩顆心緊緊的挨著,中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毯子。
李月兒的問話周遠有些難以回答。
要在以前,他做夢都想把李月兒推倒,因為他可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班花兒啦。
可是現在,隨著自己身份的提高,財富的積累,眼見的開闊,和追求的東西越來越多。
李月兒在他心目中的重量,其實已經很輕了。
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想娶她,所以不想傷害她。
畢竟是同學,又是鄉親,不能圖自己一時之快樂,別人去承擔終身的痛苦。
他周遠不是這樣的人,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哪怕她是班花兒,自己曾經瘋狂的想要得到。
但那是以前的事兒了。
現在的自己有更遠的路要走,有更多的事情要去辦,一個班花兒又算得了什么嘞?
除了一陣子快樂,她跟自己的事業帶不來多大的幫助。
所以,唉!
周遠遲遲都沒有回答,李月兒已經知道答案了,她是一個很聰慧的女孩子,于是又急得流出了眼淚。
周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聽見女人的哭聲,于是趕緊伸手幫她擦眼淚。
可李月兒趁機抓住他的手,直接往自己很高的地方按。
她這一弄不要緊,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周遠同學,哪里還能淡定的下去呀?
所以,唉...
打油詩一首:男不風流枉少年,美女芬芳在眼前,要說男人風流事,夜半歌聲話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