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搖搖頭,對于有沒有錯,他還真說不準,不過他從劉一鳴的話里明顯感覺到,他對目前的待遇不滿意。
想要有更好的收入,但目前公司這種狀況,一個標的還沒拿下,都沒工開,想要有更高的待遇,顯然有些困難。
看來除了包工地,還得拓展業務,增加營業收入,改善手下兄弟們的待遇。
想到這里,周遠鄭重的對劉一鳴說:“兄弟,咱說正事兒,我有一個新的想法,目前這個工程現在還不知道拿不拿的下來,明天才能得到通知。
如果拿不下來,咱們就換一種思路,搞多種經營,開酒廠,你看怎么樣?”
“酒廠?可以呀!咱這兒叫酒城,除了盛產美酒,當地喝酒的人也特別的多,酒文化很豐富,如果能生產出好酒來,肯定不愁銷路。
關鍵是咱們沒有技術,又沒有資金怎么辦?”
“資金有,就是沒技術,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承包,沒事多看看報紙,聽聽收音機,看在本縣范圍內,有沒有要破產準備承包的那種酒廠,如果有,咱們去把它弄下來,包括設備,工人,場地等等,這樣拿過手就可以很快投入生產,誰要酒生產出來,全公司上下都出去跟我賣酒。”
對于轉行開酒廠的事情,周遠其實已經想了好久,對這方面也有所了解,只是遲遲沒有下決心。
“好哇,搞銷售可是我的強項。”聽說賣酒,劉一鳴哈哈大笑,笑完還補充了一句說:“開酒廠好哇,每天都有酒喝。”
“喝,喝個屁,你以為隨便讓你喝?你小子那么大的酒量,不把酒廠給我喝垮才怪!”
周遠跟劉一鳴開起了玩笑,然后兩個人一起出去吃早餐。
順便幫李月兒帶了她喜歡吃的早點。
當周遠敲開李月兒的房門,把早餐遞到她手上的時候,李月兒嘟著小嘴兒哼道:
“我真是賤,送貨上門,結果被折磨的差點兒下不了床,你怎么那么大的勁呢?一晚上折騰的沒完沒了,你這樣還要不要人活啦?”
“怕了以后你就別再過來了,好好的一個人住在你這屋子里,至于你欠的債,現在一筆勾銷,別再惦記著了,等以后我開了酒廠,我天天請你爸喝酒。”
周遠同學望著眼前有些憔悴的美人哈哈大笑。
想推倒校花是好多年了,昨天晚上終于送到自己的床上來,他想忍都忍不住啊。
唉,男人!其實也真他媽賤。
但是,成年男人就知道,有時候男人的思維其實就像動物,尤其是想女人的時候。
那種滋味兒苦啊,只有過來人,才有深刻的體會。
不過這種周遠同學不存在,長得帥又有錢,好歹是建筑公司的總經理,包工頭,手上現在已經是上百萬的身家,村里人甚至都稱他為周百萬。
這在1988年的時候,確實很牛掰的,所以缺女人不存在的。
這也是他連村花兒李月兒都不想娶的原因,畢竟眼見高了,他想娶的女人一定是那種,出的廳堂,入的廚房,能當賢妻良母,也能獨當一面的那種女主。
可這種女人在哪里找嘞?
周遠有時候還是覺得挺迷茫,不過好在他才23歲,年齡不算大,還等得起。
而第二天,讓他驚喜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通過調整,提高了標的以后,他竟然中標了。
為止,周遠全公司上下都很高興,而劉曉盼,卻有些沒精打采,氣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