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三大爺,我還是那句話,棒梗這個孩子大過年的給咱們磕頭,咱們給人家壓歲錢是應該的。”
傻柱嘣出了一句,“許大茂,這還像一句人話,棒梗帶著妹妹給你們磕頭,是孝順。”
“大茂,傻柱,過年給壓歲錢應該,可是不能一下子給一塊錢呀,趙有梁家二十幾個孩子,這一個孩子給一塊錢,他們還活不活了?”三大爺聰明的將大院里面孩子最多的一家人給弄出來擋槍。
這還是剛才許大茂特意提醒三大爺的那。
計劃還在控制之中。
“棒梗孩子小,給咱們磕頭,這個傳出去沒什么,但是人家不能白磕頭吧。”
賈張氏立馬附和許大茂,“對對對,我們棒梗不能白給你們磕頭吧,頭給你們磕了,你們再把錢收回去,這不是欺負我們棒梗,欺負我們賈家的孤兒寡母嘛。”
一絲淡淡的冷笑在許大茂眼簾中閃現。
這借口不錯。
不過我許大茂不甩它。
“棒梗可以給咱們磕頭,那你們有孩子的是不是可以給棒梗奶奶磕頭呀。”
坐在凳子上的賈張氏,聽聞許大茂這句建議,撒丫子的朝著自己屋子跑,心機婊秦淮茹又在上演著借勢的戲碼,嘴里喊了一聲媽,朝著賈張氏追了下去,臨走前,還沒有忘記把棒梗手里的二十多塊錢給攥在手心里。
“婆婆,傻柱一個人沒事吧?”
“沒事,沒事,傻柱能有什么事情?我估計頂多就是鬧一鬧。”賈張氏忽的提高了嗓音,似乎對秦淮茹擔心傻柱一事有點不滿。
再怎么說。
秦淮茹是她賈家的媳婦。
當著她這個婆婆的面,替外人擔心,還是一個男人感到擔心。
這不是打她這個婆婆的臉嘛。
一絲冷笑泛起。
賈張氏用那種類似說教的口吻道:“淮茹,傻柱不用咱們擔心,一大爺對他那么好,有一大爺在,傻柱吃不了虧。”
“我是擔心許大茂。”
“許大茂這個殺千刀的家伙,提的什么狗屁主意,讓別人家的孩子給我一個老太太磕頭,就是給我磕頭,我也不給錢,我還留著這些錢給棒梗娶媳婦那,對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你一會兒做飯的時候,給棒梗碗底放個雞蛋,昨天晚上傻柱不是拿來點肉嘛,你也給棒梗放一塊。”
“行行行,我順便給小鐺和槐花也窩個雞蛋。”
賈張氏當時不干了。
在她心中。
小鐺和槐花兩個孫女綁一塊也不如一個棒梗重要。
“淮茹,小鐺和槐花還小,她們這個年紀吃肉、吃雞蛋對牙齒不好,容易養成挑食的毛病,給她們兩個吃饅頭就好,女孩子家家的,長大了得嫁人,那是外人,不像棒梗,那可是將來給咱們賈家娶媳婦的人。”
賈張氏重男輕女的思想就是嚴重。
嚴重的秦淮茹都不知道要怎么弄了。
關鍵窮。
她一個月十七塊五毛錢的學徒工資,還真的不能做到讓三個孩子同時吃肉、吃雞蛋。
“淮茹,你怎么還替傻柱擔心,傻柱用不著咱們擔心,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啥時候轉正吧,實習工資十七塊五,轉正工資多好幾塊。”
“我找一大爺問問。”秦淮茹說話的工夫,將目光望向了外面,表情有些擔心。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眼珠子亂轉,不曉得在想什么,居然將兒子的遺像拿了出來,用抹布清理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