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她們太可惡了,把白面還有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說話的人,語調泛著一絲哭腔,內中還有一絲絲強烈的憤怒。
他們可是連窩窩頭都吃不飽。
結果這家人家,為了銷毀罪證,竟然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這還是人嗎。
四合院里面,本就沒有秘密。
再加上這個年代,沒有消遣娛樂的項目,故保衛科登門的時候,整個四合院里面所有人全部涌了出來。
一句話。
惹得無數人關注,全都看熱鬧的看著。
什么?
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秦淮茹一家不是大院里面生活最困難的一家人嘛,既然是生活最困難的一家人,為什么會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二大爺,怎么回事?”
向來官迷的二大爺,將手背到背后,邁步朝著丁科長走去。
“丁科長,我是軋鋼廠的劉海中,這個大院的二大爺,也是咱們這個四合院的負責人,我就是問問,他們家怎么了?”
“秦淮茹伙同軋鋼廠食堂廚師何玉柱一起盜取軋鋼廠國有資產,令軋鋼廠形成了嚴重的國有資產損失,我奉廠長和書記的命令,來秦淮茹家收繳被盜的國有資產。”
周圍眾人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好嘛。
侵吞軋鋼廠國有資產。
這罪名。
真夠大的。
“丁科長,秦淮茹是個寡婦,傻柱是個廚子,這可能嘛,別中間鬧出什么誤會來。”
“誤會不了,何玉柱今天下班的時候,從食堂偷了四盒飯菜,一盒是半只雞,一盒是半條魚,一盒是肉丸子和豬肉,采購科的同志折價一塊九毛錢,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你算算多少錢?我聽說了,何玉柱從軋鋼廠偷回來的盒飯全都給了你們大院里面的人。”
大院里面看傻柱不順眼的人很多,一大爺不說,人家有想法,想讓傻柱幫著養老,不可能跟傻柱對著干。
就說二大爺和三大爺,那家日子不是緊巴巴的,稍微比秦淮茹家富裕了一點點。
傻柱這個人,有好吃的從來沒有想過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秦淮茹家及后院的聾老太太。
東西不分無所謂。
誰讓東西是人家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
問題是傻柱分不清里外。
傻柱這個東西,總是喜歡拿秦淮茹家困難,他傻柱接濟秦淮茹家是好人好事來標榜自己,甚至還因為大院里面的其他人對秦淮茹一家印象不好,說大院里面的這些人沒有人情味,整的好像四合院里面就他傻柱一個人是人,旁人都是畜生。
合著在傻柱眼中,不接濟秦淮茹家,不可憐秦淮茹家就不是好人。
這也是眾人趕緊撇清自己的原因。
你不給我們飯吃,我們也不幫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