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科長,誤會了,傻柱帶回來的飯菜全部給了秦淮茹家,就連他妹妹都吃不上,天天啃窩窩頭。”
“還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呀。”丁科長喃喃了一句,“稀奇,把親妹妹不管不顧,反倒對一個寡婦十分熱心。”
“男未婚,女寡婦,咱們外人也管不著,我剛才聽說里面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劉海中有意沒意的把這個話題往東西上面扯。
主要是東西太多了。
三大條豬頭。
兩個大羊腿。
還有一大袋豬骨頭。
還有一些沒有被丟入水缸的白面和棒子面。
這都是軋鋼廠的財產。
沒看到這些東西上面有很清晰的軋鋼廠食堂字樣及相關的標志。
實錘了。
秦淮茹伙同傻柱盜竊侵吞軋鋼廠國有資產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這些東西就是證據。
“丁科長,東西全部統計出來了,共有豬肉三十斤,羊腿十六斤,豬骨頭十二斤,牛肉九斤,整雞三只,食用油兩桶二十斤,白面三十斤,棒子面二十二斤,另有部分倒入水缸的白面和棒子面無法估計。”
伴隨著搜查人員的匯報聲音,整個四合院內,瞬間變得死一般靜寂。
堆在桌子上的那些東西,幾乎晃瞎了他們的眼睛。
這么多的肉。
某些人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直以為人家秦淮茹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生活比較困難。
合著自己才是那個小丑。
就這么些東西,整個大院二十多戶人家的家底全部加一塊,也沒有人家秦淮茹家一家多。
“小李,確定是咱們軋鋼廠食堂丟失的東西?千萬別將人家自己過年采購物資當做咱們軋鋼廠食堂的東西給搜尋出來,公是公,私是私,公家的東西一兩都不能少,私人的東西一兩都不要。”
“丁科長,我確定全部都是咱們軋鋼廠食堂丟失的物質,當初采購科的同志將其買回后,全部在上面打了標志。”
“這就是何玉柱口中的接濟秦淮茹家的好人好事,合著他何玉柱是通過偷盜軋鋼廠食堂物質來接濟秦淮茹,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是她們為了銷毀罪證贓物,不惜將白面和棒子面倒在水缸里面。”丁科長忽的提高了嗓子,“你們不知道還有很多地方的同志他們吃不飽飯嘛,你們這就是在犯罪。”
“這是我們大院的恥辱啊。”劉中海插了一句嘴。
“是我們誰都沒有想到,何玉柱和秦淮茹這么喪心病狂。”
“丁科長,跟我們沒有關系。”賈張氏慌慌張張的辯解起來,也顧不得維持人設了,先把賈家摘干凈再說。
“沒有關系?”丁科長冷笑了一聲,指著桌子上那些東西道:“沒有關系這些東西怎么來得?為什么何玉柱不放到他自己家,全都放到了你們家,還是說你們從何玉柱家又把東西偷到了自己家?”
周圍無數人為之叫好。
“這些東西要是沒有外人接應,如何從軋鋼廠跑到你們家,真以為我們保衛科是吃干飯的?剛開始我還以為何玉柱就是從食堂偷點飯菜,結果是盜取食堂物質,這是要坐牢的。”
賈張氏顧不得裝死,后院聾老太太在一大媽的攙扶下走了過來,看到那堆滿桌子的肉和白面,在聽聞丁科長那番話,揮舞著拐杖朝著賈張氏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