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吧?”
于海棠點了點頭。
可不是說瞎話,是真的甜,誰讓許大茂專門放了糖和蜂蜜。
“有菜能沒有酒嘛。”許大茂擰開了紅酒蓋,將其倒在了兩杯專門用來裝茶水的搪瓷缸中。
沒辦法。
條件有限。
實在搞不到喝紅酒的玻璃杯,只能勉強用茶水搪瓷缸代替了。
雖有怪異。
但也可以勉強接受。
于海棠端起搪瓷缸,將身子斜斜的依靠在許大茂的懷里,淺淺一笑,將搪瓷缸遞到了許大茂的嘴邊。
“大茂,喝。”
許大茂一口氣將其喝了一個干凈,隨后看著依偎在他懷里的于海棠,將自己手中的搪瓷缸舉在了于海棠的嘴邊。
于海棠的小嘴咬在了搪瓷缸上面。
紅唇嬌艷的一幕。
看的許大茂心神大動,再也安耐不住沖刺的沖動。
去他M的浪漫。
卸甲。
亮槍。
直奔龍門。
這一戰。
打的那叫一個激烈,千言萬語均不可描述形容,唯有幾個有限的成語可以概括,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慘叫兮兮,渾身無力……
許大茂率千軍萬馬激戰,打的頭破血流之際,被許大茂罵跑的何雨水,也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關上屋門,將身軀無力靠在屋門上面的何雨水,淚流滿面,梨花帶雨。
抽泣并不是因為何雨水在痛苦,而是源于何雨水的幸福及高興。
緩緩蹲下身軀,宛如受了委屈卻又有人幫著出氣的孩童,何雨水將自己的頭顱深深的掩埋在了她的兩膝之間。
剛才聽墻角的時候,聽著許大茂及于海棠說的那些與之有關的話語聲音,何雨水被徹底的感動了,她懸著的心總算可以落地。
何雨水為什么糾結許大茂結婚。
還不管不顧的想要聽聽許大茂與于海棠兩人的洞房墻根。
本意可不是因為色。
是何雨水不自信的一個表現。
從小沒爹又攤上一個喜歡寡婦的哥哥,何雨水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難,她從沒有過親情的溫暖,也沒享受過家庭的那種呵護。
這些何雨水缺乏卻又極度渴望的東西,最終在許大茂身上找到了。
何雨水擔心,擔心許大茂結婚后就不在理會自己,她何雨水又將變成那個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理會,沒有人照顧的不是孤兒但卻甚是孤兒的人。
是許大茂跟于海棠的話打消了何雨水的疑惑。
不管有沒有結婚,大茂哥還是她何雨水的大茂哥,不會因為結婚而疏遠何雨水。
“大茂哥。”
“海棠嫂子。”
“我何雨水今天又多了一個關心我的嫂子。”
何雨水抬起了滿是淚痕的臉頰,低聲的喃喃著,她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想要有一個可以關心自己的人,有個可以為自己遮風擋雨的家。
…
四合院里面沒有秘密。
二皮蛋伙同何雨水聽許大茂跟于海棠墻根鬧出的動靜,使得大院里面的不少人陷入不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閆阜貴家。
捧著兩斤水果糖滿大院發的閆阜貴,竟然將自己這家給遺漏了。
這有負閆阜貴小算盤的名聲。
“爸。”
“別給你爸拉臉色,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曉得,你這是嫌棄你爸我沒有給你水果糖吃,有句話你們要記住,有舍有得,今天那兩斤水果糖我故意沒給咱們家分。”
閆阜貴看著不解的兒子、兒媳、媳婦,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