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結婚,讓我分糖,我把自己家遺漏,這要是傳到許大茂耳朵中,許大茂會怎么考慮?”
“說你腦子有病。”
“去你的。”閆阜貴罵了兒子一句,“許大茂會認為我大公無私,肯定會各方面的進行補報,許大茂之前是電影放映員,現在是軋鋼廠的副廠長,老話說的好,水漲船高,他補救的這個東西能便宜的了?好好跟你爸學吧。”
閆阜貴把目光望向了大兒媳于莉。
于莉可是于海棠的姐姐。
許大茂娶了于海棠,等于成了閆阜貴兒子輩。
打斷骨頭連著肉。
就算是抱養回來的姑娘,可畢竟還姓個于,管于海棠的媽媽叫了幾年的媽。
“于莉,你明天就去看看你妹妹,有些話我們不好意思講,你這個姐姐可以,你用自己這個過來人的身份教育教育于海棠。”
小氣的閆阜貴,還從自己的襪子里面找出一張十塊錢的大團結。
也不管于莉樂意不樂意。
徑直將這張還帶著閆阜貴臭腳丫子味道的十塊錢塞在了于莉的手中。
“這十塊錢你拿著,明天偷悄悄的塞給于海棠,就說是咱們家給許大茂和于海棠結婚的份子錢。”
十塊錢的份子錢。
天價。
……
劉海中家。
一臉郁悶的劉海中,翻來覆去的坐不踏實,屁股一碰到椅子,劉海中眼前就不自然的出現了許大茂指著他鼻子大聲訓斥他的畫面。
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面,還把馬給驚了。
得不償失。
也怨秦淮茹高明。
結婚證都能開出虛的來。
得罪了于海棠。
枕頭風這么一吹。
他劉海中能有好?
別到時候官當不上,連現在八級鉗工的工作都保不住。
估摸著是心里有事的緣故,劉海中想要給自己來個借酒消愁,手下意識的朝著桌子上面的酒瓶子一伸。
抓了一個寂寞。
再看。
那瓶牛欄山二鍋頭已經被劉海中不孝順的兒子劉光天給抓在了手中。
“爸,都這個時候了,您還想著喝酒?”
“就是,您有喝酒的那個資格嘛?”劉光福進行著附和。
“那是老子自己買的酒。”
“我們哥倆跑的腿,依著多勞多得,少勞少拿的原則,我們也付出了一定的心血在這瓶白酒上面。”
劉海中抄起了雞毛撣子。
老虎不發威,你不拿你老子當老子。
“你也就家里橫,橫吧!得罪了許副廠長,估摸著您明天就得去喂豬。”
“喂豬還好,我擔心咱爸的名字上了催命欄。”
“你們兩個人知道個屁,有秦淮茹在前面頂著,有雷還不至于砸我劉海中頭上。”
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
秦淮茹的罪過比劉海中大多了。
依著大小論處的行規,許大茂算賬也是先跟秦淮茹算。
琢磨了片刻。
劉海中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要積極主動的跟人家講和,為人家許大茂出氣,劉海中隨手抄起一件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副局長那頭劉海中說不上話,可是街道主任卻可以,爭取在這件事炸鍋前跟街道主任通通氣,達到自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