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地方還不可能嘛。
兩個人一張床上面睡了這么多年,婁曉娥能不知道許大茂的想法?
肯定是把主意打在了鼎香樓上面。
以科學的方式將鼎香樓做大做強,讓鼎香樓的驢肉火燒遍布全國,乃至沖出亞洲走向世界。
百年老字號。
這是一個噱頭。
有港資注入,同樣也是噱頭,也是賣點。
到時候就是人人排隊吃鼎香樓驢肉火燒的畫面。
鼎香樓驢肉火燒的味道也是銷售火爆的一個保證。
看看許大茂和婁曉娥的那三個孩子,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們,面對驢肉火燒的時候,吃的那叫一個香,許大茂的小女兒還把驢肉火燒給吃到了鼻子上面。
許大茂用手帕擦了擦小女兒鼻尖上面的驢肉火燒沫。
婁曉娥當下就是會心的一笑。
可轉念便有惆悵泛起。
如果沒有于海棠,他和她應該還是一家人。
“于海棠不錯。”
“啊。”沒有聽明白意思的許大茂,隨口應承了一句,事關兩個女人的戰爭,許大茂打定主意,一定裝糊涂到底。
昨天晚上兩個女人把許大茂給掐的。
簡直都把許大茂給當成了日本鬼子。
“我說于海棠不錯。”
“這孩子是挺可愛的,你也不想想,這是我許大茂的種,他們能不可愛?”
“許大茂,你跟我裝糊涂?”
“誰跟你裝糊涂了?”
“你就跟我裝糊涂。”
愛之深。
責之切。
面對許大茂,婁曉娥真的沒法將她商場女強人的氣勢給拿出來。
“嫂子,驢肉火燒的味道怎么樣?”
關鍵時刻。
還的靠何雨水。
雨水心疼許大茂。
昨天晚上的事情,何雨水已經知道了,這不,趕緊為她大茂哥解圍來了。
“嫂子,在嘗嘗這個驢雜湯,這可是鼎香樓的一絕,我特意讓楊寶祿師傅給嫂子專門做的,楊寶祿師傅近幾年可輕易不出手。”
“那嫂子得嘗嘗。”婁曉娥喝了一口驢雜湯,看著雨水道:“雨水,你的事情你大茂哥說了,你比嫂子強,嫂子要是遇到你這樣的事情,嫂子估摸著只能哭了,你哥的事情。”
婁曉娥的口氣有些失落。
為傻柱可惜。
挺老實本分的一個人。
愣是被秦淮茹弄了個身陷牢籠的下場,雖說幾年前就跟秦淮茹扯了結婚證,可是秦淮茹由于工作太忙,白天忙白天的事情,晚上操勞晚上的營生,一直沒有給傻柱生下一男半女,傻柱現在三十多歲,進去坐二十年,出來都五十多歲了,一輩子可就絕后了。
“他進去也好,要不然那些被他禍害的家破人亡的人尋上門來,真不曉得要怎么弄。”
何雨水的臉色有些憂愁,昨天晚上馬華的姐姐帶著馬華的爹媽來找何雨水鬧,非要何雨水給他們一個交代,后來還是劉志豪出面才把這件事給暫時壓了下去。
馬華的爹媽放話了,不管何雨水有沒有跟傻柱斷卻關系,他們只知道何雨水跟傻柱姓一個何,是一個爹媽生的。
“傻柱都沒法說他。”
“大茂哥說對了,我哥就是自找的,你們知道棒梗怎么樣了?”何雨水不想在傻柱的話題上面繼續,把話題扯到了棒梗身上。
棒梗因為他媽秦淮茹的緣故,吃空餉被抓,判了十年。
這個下場許大茂知道。
觀何雨水的表情,棒梗分明另有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