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志豪的同學來鼎香樓吃飯,他剛好負責棒梗的案子,聽說秦淮茹答應尤鳳霞,只要尤鳳霞與棒梗結婚,就把尤鳳霞安排在軋鋼廠工作,還給個小領導當當,尤鳳霞為了抱上秦淮茹的大腿,就跟棒梗睡了一晚上。”
何雨水化身成了消息傳播員。
“誰成想,剛剛睡完不到三天,秦淮茹進去了,棒梗進去了,這尤鳳霞覺得自己吃了大虧,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變成了婦人,什么都沒有得到,一不做,二不休,就告了棒梗,說棒梗把她給那個啥了。我聽志豪同學的那個意思,好像他們的領導要他們深挖,說不能讓一個壞人逍遙法外,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許大茂抓著驢肉火燒都不曉得如何往嘴里送了。
這罪名真要是成立。
棒梗別說坐牢,他活著也是奢望。
這可是一個要吃花生米的罪名。
尤鳳霞。
真夠狠的。
這女人也確實能豁的出去。
許大茂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遺漏了什么。
原劇中。
尤鳳霞可是跟李廠長攪合在一塊的人物,同時還是將許大茂弄得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許大茂要不是中了尤鳳霞的詭計,能活生生氣死他爹?能落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大年夜。
禽獸們都在禽滿四合院里面慶祝,許大茂卻衣衫襤褸的倒在了四合院門口,第二天被傻柱領著,挨個給大院里面的那些人磕頭。
狗日的。
劇情依舊!
許大茂現在就想知道這里面有沒有傻柱的事情。
要是有。
可就算團伙作案。
棒梗吃花生米,傻柱加刑,秦淮茹估摸著要跟她兒子棒梗一起上路。
不是不報。
時候未到。
時候到了。
躲也躲不過。
秦家人的報應來得這么快,這么急。
這就是命啊!
感嘆命運弄人的許大茂,心思忽的一動,目光下意識的掃向了鼎香樓的門口,只見三道許大茂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時杵在了那里。
賈貴。
黃金標。
白守業。
安丘四大巨頭少了一位。
夏學禮!
數年沒見。
三大巨頭也都老了,斑白的花發,佝僂著的身軀,再加上他們飽經風霜的面龐,一看就曉得吃了不少的苦。
“賈隊長。”
“黃隊長。”
“白翻譯。”
“您是許大茂副廠長?”
“我是許大茂,這么些年沒見,你們挺好的?”
賈貴長嘆了一聲,“許副廠長,什么好不好,能活著就不錯了。”
黃金標和白守業附和了一嗓子,“是啊,能活著就不錯了。”
他們的口氣中有股子劫后余生的味道。